第38章
皇帝挑眉,故意逗她:“愿儿的棋艺如此得心应手,朕还以为你同他下棋能百战百胜。”諵苝客
杨满愿听出他话里的打趣,双颊愈发潮红,“父皇说笑了……”
皇帝又道:“光下棋没意思,不如咱们添个头彩。”
“若愿儿输了,得应朕一件事,若是朕输了……”他略顿了顿,“朕也同样应你?一件事。”
杨满愿没接话,面露警惕之色。
“你放心,朕不会再把你软禁起来,也不会再往你的小屄里塞棋子。”
如此粗俗直白的话,他却用极其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
许是他太过淡定自若,反倒让杨满愿有种一种难以尽述的羞耻,小脸霎时红得似要滴血。
软榻另一侧的小茶几上还摆了盘洗净的东莱樱桃,都是今晨刚采摘后快马加鞭进贡入京的,颗颗晶莹饱满,红艳熟透。
皇帝随手捻起几颗,细心地拧掉枝梗再喂进儿媳的嘴里。
“春意渐浓,南苑草丰林茂,风光绮丽,若朕赢了,愿儿陪朕去南苑围猎可好?”
杨满愿微怔,忍不住问:“只是去南苑围猎?”
“对。”男人伸手接她吐出来的樱桃核儿,继续喂她吃下一颗。
如此简单的要求,杨满愿哪能不应下?况且,谁胜谁负还没定呢。
她乖巧地点点头,唇瓣沾染了鲜红甜美的樱桃汁,娇艳欲滴,诱人采撷。
皇帝眸色愈发黯沉,不禁就勾紧她的软腰,“不过眼下这局棋得先缓缓。”
杨满愿尚有些不明所以,男人热烫的吻已铺天盖般落了下来,将她的唇堵住。
他先是含住她软嫩的唇瓣细细吮磨,再趁其不备,大舌撬开贝齿探入檀口,恣意搅动,凶狠强势得似要吃了她。
他的衣袍不知何时已顶起个壮观的帐篷,隐约可见布料下粗壮凶器的轮廓。
杨满愿急忙扭动着挣扎几下,“唔……别……”
她的小日子极规律极准时,今日就该要来了,信期行房伤身不说,若欢好至一般时溢出癸水,更是尴尬。
萧琂同样惦记着这件事,一离开慈宁宫便又大步流星重返乾清宫。
守在东暖阁外的常英等人也没敢拦他,待他步至轩窗边的软榻前,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魁梧壮硕的男人将娇小少女摁在身下强吻着,珠钗翠翘四处散乱,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
萧琂眉心蹙起,上前阻拦,“愿愿今日月信将至不便承欢,还请父皇克制。”
他方才听说妻子并未回东宫,而是仍逗留在乾清宫便担心父亲会按捺不住,果不其然。
皇帝身躯僵凝须臾,眼底闪过晦暗复杂的情绪,最终只能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昔日他是将“克制”二字深深刻入骨髓的人,如今反倒被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用这个词劝阻,何其讽刺。
萧琂趁势将人从父亲身下抱起,漆黑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愿愿可有不适?”
他虽知晓妻子在信期很少会不舒服,却也始终认为接连出血几日期间身子定是脆弱至极的。
杨满愿羞得面红耳赤,“没有……”
她连方才那盘未完的棋局也顾不上了,只小心翼翼地揪着萧琂的衣袖,小声说:“咱们回东宫罢……”
皇帝闻言脸色愈发铁青,眼底尽是阴郁戾气。
不论他如何百般引诱讨好,她心中始终只有太子这个丈夫。
而他,不过是她贪新鲜时才偶尔想起的玩物罢了。
“既然你弃局离开,便算是你输了,朕赢了。”皇帝冷笑,“方才的事你必须得应了。”
杨满愿愣住,“不是弃局,只是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