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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被绑架是假的!我就是为了要钱给浅浅买首饰!
浅浅的事情我不止跟你提过一次!她家里条件不好被同学孤立,你不理会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来帮她了!
双手止不住地在发颤,眼泪从脸上滑过。
他甚至连解释都不屑于跟我解释,懒得装下去怒气冲冲往病房外走了。
我捡起手机依靠在病房门上,看着支出一百万的短信心口处痛得险些窒息。
然后给教授发过去短信。
[教授,我申请加入小组一起前往西藏。]
教授回复得很快。
[好,三天后我们动身到时机场见。]
白邬,这一次我们是真的没有以后了。
2.
我又返回了父母的葬礼。
擦拭着父母的遗照,我好似还看得见他们的笑脸,听得见他们对我与白邬嘱咐。
小白,乔乔你们两个走到今天不容易,一定要相守到终身啊。
爸妈很喜欢白邬,可办葬礼这五天里白邬一次也没有来祭拜过他们。
而每一次推拒的理由都是因为公司临时出差,抽不出时间来。
其实哪里是公司出差,我一早就从陶浅的朋友圈的蛛丝马迹发现他和陶浅度蜜月去了。
倍感疲惫,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
开门却发现屋里被锁链锁住,打不开家门。
隔了好一会,陶浅穿着件刚过膝盖的男士衬衣过来开了门。
看到我满脸惊讶地说,
媛姝姐姐!你回来了!刚才邬哥哥还说你不会回来我就锁门了,抱歉哦。
我冷着脸进了门,回复她虚假笑容的精力都没有。
白邬出来看见我回来,先是心虚,随之又不悦地扫视着我,
成天不知道到哪儿去鬼混,这个点才回来。
然后开口,难得解释了起来,
浅浅逛完商场太晚了进不去学校宿舍,到咱们这儿住一晚上。
看着他下意识将陶浅护在身后,生怕我对她做什么的模样,心头油然而生的可笑。
他和其他女人厮混在一起,忘了女朋友父母的葬礼,甚至还质问我出去鬼混。
我冷淡地将他推开往房间走。
随便。
陶浅忽然哭了起来,冲过来拉着我的手问,
媛姝姐姐,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我应该劝阻邬哥哥不让他用你父母的赔偿金给我买首饰的。
言语之间无比的委屈,将所有的错全部怪在了我的头上。
我冷声说,陶浅,你要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就不该穿成这样大晚上来我家里借住。
她背对着白邬冲我扯出一抹讥笑,那表情好似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模样是挑衅,可话依旧是楚楚可怜。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招惹邬哥哥的,我现在就走!
我把首饰都还给你吧姐姐,这原本就是属于你的,没关系的,学校里被同学孤立欺负我也能忍受的。
她故作可怜地取下首饰一股脑塞到我的手心之中,哭着跑出门外。
白邬的眼神寒气逼人,凶神恶煞瞪着我。
浅浅只是我妹妹!她没有睡衣借我衣服穿穿怎么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缺爱缺男人吗!
她那么小一个孩子,你跟她置什么气!我看你是年纪越大越没有同情心!
他急切地追出门去。
没走多久我就收到了陶浅发来的挑衅信息,
[不好意思,今晚又要让你独守空房了!首饰摘下来就是跟你炫耀一下而已,明天我就会让邬哥哥帮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