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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妈经常在外经商,留下年幼的他被保姆虐待。
他饿得受不了来我家早餐店捡客人的剩饭吃。
瘦瘦小小,明明八岁却看着只有五岁。
我妈心肠软,心疼他,打电话给他父母沟通保姆的问题。
把他接到我家里和我同吃同住。
可以说没有我妈,他能不能好好长大也不一定。
但是就算这样的恩情,他对我妈下手时也没留情。
他松开握住我的手臂,眼神复杂:「沈蕰,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我坦然承认,「是。所以你也别再装了,商治霆。」
他听到我承认重生后,居然长舒一口气。
「小蕰,你知道的,上一世的手术是一个意外。」
「我这次一定会做更完美的手术方案。」
「再说了,在A市还有谁能有我的技术好呢」
他说着,牵起我的手,眼神温柔:
「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他一直扮演着深情丈夫的角色。
却在婚后以「同房恐惧」为由拒绝我的触碰。
暗地里给我服用掺杂了安眠药的抗抑郁药物,然后带方南蔓回家翻云覆雨。
那些我隐约撞破的片段,都被他轻描淡写地解释为我的幻觉。
我甚至还为此愧疚,自责自己的精神状态。
「商治霆,你有爱过我吗」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睛里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真情。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
他真的是一个绝佳的演员,当医生真的可惜了。
「那放在冰箱里一直不吃的肉,到底是什么」
他脸上的镇定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摆。
那团东西,是我在清理冰箱时发现的,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
盒子打开,盖子里面写着:至亲爱的宝贝。
我当时想直接扔掉,却被商治霆扇了一巴掌,歇斯底里地怒吼:
「别动我的东西!」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发火,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狰狞的面孔。
后来,我偷偷问了医生朋友,他们告诉我,那是一团胎盘组织。
是谁的,不言而喻。
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肆无忌惮,他们死去的孩子都要留在家里。
「那不过是我做医生的欣赏的艺术品。」
他顿了顿,又换上了一副温柔的语气,
「我们过几天举办婚礼好不好我知道你从小就想嫁我。」
「你把阿姨转回本院来,」
「别拿阿姨的身体赌气,你没这么多钱医治他。」
他似乎觉得这件事他盖棺定论就行,我只需要乖乖听话。
我刚想开口拒绝,一个虚弱的声音插了进来:
「治霆哥,你们要举行婚礼了吗」
方南蔓。
她站在病房门口,身形单薄,眼里满是破碎的光。
她的脆弱看得商治霆心疼不已,立刻紧张地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你快回去休息。」
方南蔓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是我不对,我不该出现的,我只是想祝福你们。」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商治霆更加焦急:「你明知道......」
他顾忌着我,最终没有最后几个字说出口。
我不想再看这出恶心人的戏码,拿起收拾好的东西转身就走。
商治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