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睡觉了吗?”温心妥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了。”
“我在写题。”梁声抬起头,隔着屏幕望向温心妥,“还有等你。”
温心妥今天收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几个小时,一想到他在等自己,声音也软了下来,“不用等我的。”
又问:“在写什么?”
梁声认真地说:“要考编。”
温心妥啊了一声,他对考公考编的事情不太了解,看着他桌面上厚厚一沓的书,不免有点心疼,问:“头还疼不疼?”
“嗯。”梁声揉了揉眼睛,合上书,眼睛炯炯地盯着温心妥,脸几乎要贴到屏幕上,问:“什么时候回来?”
“你别等我了,估计要半夜才能回到了。”温心妥心疼他,让他快睡觉,不要再看书了,关了视频躺在床上归心似箭,不过也想不通梁声怎么突然要考编。
周五回到家已经快凌晨,家里玄关处留了一盏暖灯,厨房也留了灯,温心妥放下东西走过去才发现里面还留着饭,不过他没有什么胃口就没动,快速洗漱完才进卧室看梁声的情况。
起飞前他和梁声通过电话,发现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低沉,虽然梁声说自己没有什么事,但温心妥觉得不对劲,果然手一伸过去,就被他过热的体温吓到。
他翻出体温计,扶着梁声起来,正准备帮他测体温时对方倏地睁开了眼,带着些警惕,正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温心妥。
温心妥只开了床头的台灯,看着他防备的眼神也是一愣,回过神轻声说:“是我。”
梁声整个人松下来,“心妥…”
他把温心妥用力往前拉了拉,温心妥手里的温度计落下来,他伸手去捡,说:“你体温好高,估计发烧了。”
梁声敷衍地嗯嗯两声,起身,将温心妥抱到他的身上,嘴唇眷恋地在他耳边,脖子,锁骨边留下痕迹,牙齿微微露出来,力道不轻不重地磨着温心妥的皮肉,温心妥吃痛,眼睛泛红,伸手推了推他,问:“怎么了?”
梁声没有回答他,贴着他的后背吻上来,伸手推开他的睡衣,滚烫的嘴唇贴在他的嵴背上,他几乎听不见温心妥的问题,低喘着气拖着温心妥的身体往后靠在床头上,温心妥受刺激地抬起腿,双腿不自觉地把梁声的身体夹住,微微回过神地想起来梁声还在发烧,不应该做这种事。
他向前躬身,想躲,被梁声箍紧双手重新抱入怀里。
“你还在发烧!”温心妥来了点脾气,又被他亲得来了反应,声音漫上点哭腔,有些无奈地问,“梁声你怎么了?”
梁声像没听见一样,把他的后颈吻湿,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吻过来,舌尖在他唇齿扫荡,强势地撑开他的嘴唇,温心妥的身体逐渐软下来,快感弥漫,手掌撑着梁声的腿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
似乎被温心妥这样的声音刺激到,梁声终于松了松手,将他翻身摁在床上,低下身咬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尖,带出的水慢慢流到锁骨处,梁声抬起头,像是愣了一下,伸手拨了拨温心妥的睡衣领口。
见状,温心妥起身,摁住他作乱的手,板着脸严肃地说:“你发烧了!”⒌⑧日更婆海废
梁声的眼睛慢悠悠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机械地重复:“我发烧了。”
温心妥贴了贴他的额头,“很烫,不能做。”
像做这种事情,温心妥都担心梁声烧着烧着就晕过去了,今晚的他很反常,要蹭要贴,离开温心妥的身体就不能活了一样。
梁声低下头,烧红的眼睛泛着水光,头发乱糟糟地,看上去没有什么攻击力,有的只是得不到想要的可怜,他蹭蹭温心妥的额头,“很烫,不能做。”
温心妥松了口气,夸奖似地摸了摸他的头,“等你好了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