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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他并不后悔与段宁沉做的那一场。

    他已经默下了段宁沉告知的心法,交予了下属,现在他在写颂道玄录。

    只是,不太顺利。

    手腕无力的他本就没法写太多字。近日的治疗加重了剂量,虽然身体的疼痛缓解了不少,但相应的,他身体也越发乏力。

    因此,一不留神就会这样。

    他将面前已写了半面,但染了一大团墨迹的纸折叠好,放在了一旁,又重新拿了一张空白的纸张。

    笔尖沾了墨,颤颤巍巍地落了下来。

    得尽快写完,然后换送给段宁沉才是。

    那啥……不是我变勤奋了。其实我之前日更的时候,就还在同时临幸其他文来着。现在只是我写这本到兴头上了,所以所有精力都到他身上罢了!嘿嘿嘿,小段暂时下线,但他马上会出来的。*(我冷静下来了。怕影响大家心情,这部分回应一些评论的解释删了。会放在评论区)爱你们!比心(*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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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有双更!

    夜晚的营地很安静,只有轻微的脚步声,以及火焰吞噬木柴的“咔嚓”声。

    裴叙坐在火堆前,炙热的温度冲击着他的面颊与手掌,忽明忽暗的火光在他眼中跳动。

    周围是巡逻着的侍卫,他们悄无声息,皆离他至少有十米。

    此时已经是子时。

    他听见远处有过路人靠近,而后被毫不留情地驱逐到百米远,亦听到附近的野物全被当即斩杀。

    没有人能打扰他。

    亦没有人敢打扰他。

    一时辰前,他就听医师路恒在低声同侍卫长聂礼说,该劝他睡觉了。

    聂礼只是摇了摇头。

    一晃又是这么久过去了。

    他掩嘴咳了咳,坐起了身,随后他余光便留意到因他姿势改变而越发肃穆的侍卫。

    夜风微凉,他经不住裹紧了肩上的披风,撑着树干,站起了身。聂礼见状,忙大步上前。

    裴叙艰难地迈着步子,朝着已搭建好的营帐走去,步伐跌跌撞撞。

    聂礼谨慎地跟在他身后的一米处,也不敢上手去扶,只在他进入帐中后,将帘子给放了下来,一语也不曾出。

    身下的褥子厚重且绵软,空间也很宽大,但被中却是凉的。

    拜药物所赐,他无知无觉地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清晨。

    亲随拿来用具,供他洗漱时,便有一侍卫上前,单膝跪地,手上捧了一封信件。

    “禀主上,这是京城送来的信。”

    裴叙转头看去,信封右下角的印鉴赫然是属于太后的。

    他拿起了那封信,拆开了来,取出了里面的信纸。

    共有两页,字迹熟悉,乃是太后亲笔所书,除去例行的关怀,以及她近日身旁发生的事以外,在第二页,她用较大的篇幅提到了一个人。

    ——段宁沉。

    他现在已经在尽可能地回避去想他。每每脑海中浮现那灿烂的笑容,他心底都像是梗着一根刺般,叫他心间酿开了苦涩来。

    他也说不清自己这情感。

    大抵是愧疚。

    他亦没有令下属将段宁沉的行踪汇报来,不去听,也不去想,好似这般就能让他与段宁沉之间的事不存在。

    他知这样是掩耳盗铃,但……唯独这件事,除这种方式外,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而今,在亲人的笔触又看到了这熟悉的名字,令他的心脏狠狠地一抽。

    对于他这个唯一的亲子,太后可谓是倾注了心血,毕生的忧愁都是他的健康。

    信中言辞温和,对于“断袖”这种离经叛道的事,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大致是言道,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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