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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宁进立刻反驳:“先说好,是她喝了酒,后来还硬拉着我陪她一起喝酒……”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程锴游离在众人之外,正要举杯的动作微微一顿,本就不太明朗的脸色“唰”的一下沉下来,比刚才还难看几分。

    对于孟娴教训完他拍拍屁股走人,他还得窝着火想办法去给她善后这件事,程锴越想越气,他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偏偏宁进他们聊得热火朝天,还没心没肺地一直笑。

    “啪”的一下,杯子被程锴重重地砸在玻璃桌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四周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闻声望去,只见程锴阴着个脸:“有完没完?”

    明显压着火气的话,让一大桌子人瞬间噤若寒蝉。他们不知道程锴为什么突然发火,也不知道是谁又惹了这位祖宗,怎么现在凑在一起说点儿乐子,他都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宁进反应快,只愣了两秒就迅速换上笑脸打圆场:“程哥说得对,我一直说来说去的实在太吵,程哥说得对,我自罚三杯,给大伙儿赔个不是。”

    程锴长舒一口气,闷闷道:“算了,今晚我请,你们玩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言罢,他便离开了。

    程锴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

    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他喝了酒,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睁眼发现孟娴正坐在他面前。

    面前的孟娴不是那天笑里藏刀的讨厌模样,也没说那些能把他气疯的话。她只是侧身坐着,左腿平放,右腿曲起,双手慵懒地随意放着。

    她怎么在他的房间?程锴思绪混沌起来,整个人变得非常迟钝,他看到孟娴朝他招了招手,笑得很好看——她从来不会那样对他笑的,她每次见他,不是面无表情,就是虚伪到一看就能识破的假笑。

    程锴不自觉地走过去,然后单膝跪上床,他和孟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近到只剩一拳那么远,他就可以触碰到她。

    什么啊,在做梦吗?

    程锴仅剩的理智似乎电光一闪,然而转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就像那晚一样,孟娴也凑过来了,越来越近,直到她的长发缠绕上他的肩膀,她环住他的脖颈,吻印在他耳根和下颌骨相接处。

    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从尾椎骨直冲大脑,程锴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就在那股战栗感即将席卷全身的前一秒,程锴猛然惊醒了。

    惊醒的这一瞬间,程锴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微微收紧的感觉——因为在那瞬间他忽然意识到,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又梦到孟娴了。

    他想她了……吗?

    程锴翻了个身,醉过去之前没来得及的窗帘大开着,月亮很亮,清冷的月光流泄了一地——却不能浇灭他的浴火。

    怎么突然精虫上脑了?他开始烦躁,甚至有些不安,就好像人在意识到某种未知的情绪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改变时的那种隐约惶恐。

    睁开眼,脑海里就是刚才梦到的场景;闭上眼,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半梦半醒的感觉。——该死的,怎么还能那么清晰地记起来呢?

    程锴快疯了。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想着她就算了,一直想着她,算怎么回事儿?

    他越来越难受了。好想……好想她。嘴里低声呢喃着:“……就这一次。”不会有人知道的,也不会有下一次。他想。

    他于是不自觉地又开始回想,他和孟娴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细白的天鹅颈高高地仰起……

    只要一想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他像一滩死水,或一条死鱼,无力又无奈。

    孟娴的刺已经扎到他身体里了,还不浅,他无头苍蝇一样乱找一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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