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泪似乎是愿意松口的，也愿意被自已抢走。

    茧的存在让洛惜泪避无可避，也逃不掉，只是...怎么感觉时间流速不止慢了百倍。

    他将洛惜泪转了个身：“好好，那就不看我。”

    他可以从后面。

    洛惜泪轻声道：“我真傻，真的...”

    “呼...你知不知道...”

    “曾经在银龙宫，银龙王胁迫我立下誓约，以灵魂执念承载茧的神魂，再让渡给他的儿子。”

    “我选了你，便背弃了那份誓约。”

    “我...我只想闭眼之前再看渣龙一眼，我不想背叛你，就意味着我违背了誓约，我没有以后了！”

    她眼泪划过：“我没有未来了...”

    “我选择在龙生的最后和他在一起。”

    “求你，让我再看‘他’一眼好吗？”

    苏羽一怔。

    紧紧拥抱着她。

    默默换上魔女画皮。

    “惜泪？”

    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脸庞。

    她清楚自已在骗自已。

    这是苏羽。

    但也是...

    龙慕。

    “老公，我好看么？”哪怕是梦，骗自已就骗自已吧，洛惜泪笑道。

    洛惜泪转过身亲了他的脸颊：“老公，你怎么流眼泪了？”

    苏羽小声道：“我好像...”

    “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告诉我，我该怎么挽救你，告诉我，那是什么誓约，代价是什么？”

    洛惜泪摇了摇头：“不谈那个，好吗？”

    “别害怕嘛，我还会活着的，只是...”

    她神色渐渐黯淡，原本的银发发梢，渐渐被赤练长发染红。

    苏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