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你不用对我愧疚，这都是我自愿的，只要你——”

    两年来秦明月永远都是这样，嘴上说得漂亮，让顾维钧无数次对她愧疚，然后补偿她更多。

    然而此刻的顾维钧已经知道了她的真面目。

    她的眼泪，她的善解人意，她得委曲求全都像一出拙劣的舞台剧，让他厌恶又反胃。

    “留学深造是好事，你去吧。”

    顾维钧笑着打断了她，云淡风轻的态度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

    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秦明月眼里一瞬错愕，僵硬地笑道：“你......真的愿意让我离开？”

    “你去哪跟我有什么关系？”顾维钧略挑眉，牵了牵唇角：“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作为上司我完全尊重并且赞成。”

    “上司？”秦明月眉头皱起，满脸不可置信：“顾维钧，我在你身边整整两年，两年的陪伴就只换来一个下属的身份？！”

    她越愤怒，顾维钧就越快意：“不然呢？你以为你在我眼里是个什么东西？”

    “或者说，你连我的下属都不算，不过就是个免费的，随叫随到的床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