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再逼问,“待你想通了再同我说也来得及,总之,不管你怎么选我都会帮你。”
一声谢谢轻得似乎要随风飘走。
但他清清楚楚听了个真切,嘴角上扬:“既然要谢,便替我好好上药。”
宋晚宁又低下头,继续和他那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作斗争。
终于将它们全都拆了下来,她盯着谢临渊手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宽大的手掌上,只有两三道细小的创口,像是被什么碎瓷片划伤的,已经结了痂,看样子过两天连道疤也不会留。
这点小伤,至于包成这样?
她“噌”地一下从石凳上站起来,拿起那瓶金疮药重重摔向他胸口:“谢临渊,你又耍我!”
谢临渊稳稳接住药,努力压着嘴角:“怎么了?确实伤了呀。”
宋晚宁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他,转身就要回房间。
身后,他突然喊了一声:“宋晚宁。”
记忆中,他好像许久未曾连名带姓叫过她了。
她一时怔愣,停下了脚步。
第177章
谢临渊的信
宋晚宁没回头。
谢临渊也没等她回头,继续说道:“你若真不愿见我,我以后便不来了。”
她很难去描述听到这句话后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有些烦闷,抬腿欲走。
“往后我每日给你写一封信,派人送来,看或不看你自己决定。”他又说着。
话音落地,耳畔寂静,唯有风声与虫鸣。
宋晚宁微微转身,露出半边侧脸:“你那手受了如此重的伤,还能提得动笔?”
......
之后的日子里,谢临渊果然没有再来。
也确实如他所说,每日傍晚会派侍卫送来一封书信。
侯府的下人们收了之后便会送到宋晚宁房中,但她一直未曾拆开看过,一晃数日,已堆积了许多。
这段时间唯一苦了的是陆景之,不得不每日两头跑,照看着宋晚宁和缈缈这一大一小。
好消息是,她们二人的身子都在渐渐好转。
眼看着离京的日子一天天逼近,而宋晚宁的态度未明,夏侯璟着了急。
一有机会便带着缈缈上门,不是邀她赏花便是听曲,明里暗里表示想要她一起回西夏。
这一日也不例外,正坐着游船看荷花,夏侯璟突然来了句:“若是西夏也有如此美的荷花,你是不是就会愿意跟我回去了?”
宋晚宁觉得莫名其妙:“西夏干旱,种不了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