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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但是,松霖躺在客栈柔软的床上,望着窗外灯火。陶瓷小老虎放在床头,嘴里甜味犹在。

    人间热闹,他不热闹。

    他承认,他有些、有些想碧泽。

    ——

    二十二岁。

    修订宫廷藏书,初有政绩。

    结交尚书次子张旗,进入京都权贵圈子。

    任六品官员。

    初初学会官场争斗,曲意逢迎。

    御史嫡女与他有好感,拒绝这门婚事,与御史台交恶。

    作者的话:感皇恩。望九重、天上拜尧云。(《拂霓裳·庆生辰》晏殊)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孟郊《登科后》)

    我辈岂是蓬蒿人。(李白《南陵别儿童入京》)

    (这一章好无聊啊_(′□」

    ∠)_)豆%丁捌d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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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十六

    “松霖兄请。”

    于升迁一事中,张旗拂御史的面子,助他赢过另一位候选。故而,张旗邀他往销金窟狎妓,不能不去。真是没想到张旗这厮不招女妓,招男倌。心思昭然,令人作呕。

    松霖饮下酒液,冷眼看三四个涂脂抹粉,貌若好女的小倌扭腰摆臀,极尽风骚。

    “松霖兄,这小倌后庭是别有风味。”

    “脏。”

    “诶,这男欢男爱的事,怎么能说脏呢?”

    张旗见他不感兴趣,也不急,为他斟酒。一杯一杯地劝。

    松霖不能拒,数杯下肚,脸上起了一层薄红,恰如早春第一朵桃花,白山茶花苞尖上的一点粉,一抹红。

    张旗悄悄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十个百个小倌不及他一分颜色,那天在街上松霖偶然撞到他怀里,他就心痒,像一万只蚂蚁啃咬在,也想,肖想松霖衣服下的风光。张旗殷勤地劝酒,接着诱惑:

    “男人后庭紧致得很,小倌被人操也能用后庭尝到乐子,据说比用前头更爽快百倍。”

    张旗绘声绘色地描述他上次怎样把一个小倌操得涕泪横流,爽得说不出话。

    松霖低头掐着小倌的下巴,把酒液缓缓喂进他喉咙里。如此躲过数杯,张旗亲自与他碰杯时,也依旧只能往自己喉咙灌。

    ——

    松霖终于醉了,躺在贵妃塌上,闭着眼,鼻梁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瓣水光潋滟,不知是不是残存的酒液。

    小倌们都得了赏钱高高兴兴退下。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脂粉香浮动,酒盏摔落在地上,呼吸间酒气弥漫,尽是醉意。

    张旗心跳得快极了,他第一次来销金窟把阳物插进小倌屁股里心也没跳得这么快。他叫了松霖两声,没应。

    张旗舔了舔嘴,摸上松霖露出的一截皓白的腕子。光是这样碰一碰,张旗都觉得心神荡漾,裤子里那根一下就硬了,裆部隆起,硬得难受。

    张旗沿着腕子往上摸,一只手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的阳物动作起来。

    松霖像一弯月亮似的,冷白,不能轻易玷污。张旗跪在塌边,弯了腰,嘴唇凑近那一截月光做的腕子,要吻一吻,要把月光吃进嘴里。

    嘴唇即将碰上的一刻,松霖手腕一转,捏上张旗的脖子,攥得他呼吸困难。

    松霖半睁开眼,扫他一眼,看到张旗胯部鼓鼓囊囊的一团,手还在裤子里,一看就知道在对着他自渎。

    “乱发情的公狗,”松霖语气轻且慢,像困倦,是还醉着。

    张旗跪在松霖脚边,被俯视着,感觉掐住他脖子上的手松了,他心下一喜。下一刻裆部就踩上一只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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