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着眉,殷殷地望着他。
“问什么?”碧泽懒散,拨弄他的耳垂,一副不大感兴趣的模样。
“啊……可是,”松霖说到一半住口,愤愤地咬碧泽指尖。
“乖崽。”碧泽反而笑了一声,“你说过的——你是我的。”
松霖声音闷闷的。
他说,他是私生子,父亲位高权重,嫌鄙他母亲出身,视他们母子为污点。
于是他们母子一路逃亡,到陡峭山路,与追来凶手狭路相逢。马车翻下陡崖,母亲把他护在怀里,身后追兵又来。母亲推他一把。
“往山里跑,别回头。”
“遇到好心人就求他收留,别回来。”
“走吧。跑吧。”
——然后遇见了碧泽。
作者的话:被投诉了,顾客说买的咸鱼缺了一块,还有牙印。
嘎嘎嘎——帮他们尝尝味道的事儿,怎么能叫偷吃呢?!肉文群⑨
肆
⑨
⑧
妻
④
⑧
七十一
松霖张了几次口,终于还是没说。总归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也不用叫碧泽知道了徒增烦扰。
只是到了关键时刻,难免忙起来,通宵达旦也可能。
连着几日松霖归得很晚,连带碧泽用晚饭与睡觉也晚。这样不太好,这晚,松霖沐浴后,在床上同碧泽讲:
“我最近要忙好一阵,我晚归不要等我。”
“你在做什么?”碧泽半睁开眼,缓缓道“有血腥气。”
松霖一怔,今天他先后去了刑部和昭狱,旁听了对尚书的审问,对诸多罪名尚书不仅不认,竟是一头撞在墙上,血溅当场。他没想到碧泽这样敏锐,明明已经沐浴更衣,只含糊道:
“官场事罢了。”
碧泽只是看他,不言语。在松霖挨过来时伸手抵住他胸膛,一副不要他近身的模样。
松霖便解释:
“丞相派倒台了,那些党羽,我看了他们受刑——他们生死有命。”
碧泽转为掐着他下巴,抬起松霖头与他对视,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还有呢?”
松霖移开视线,沉默一会儿,很为难似的,抓紧了手指,终于说:“是丞相……他、他就是我生父。”
松霖为自己约定的三十岁,是要丞相命的期限。
松霖殷切,带点请求地看碧泽:
“碧泽,我意难平,让我杀他,”
“他此生最爱权势,我就用权势杀他。”
“再给我些时间好不好?”
碧泽冷淡道:“我可以帮你杀他。”
“不!”松霖答得急,也坚决,“我自己来。”
碧泽猛然逼近,掐着松霖下巴,眼眸深绿,语气平淡:“你还舍不下你的恩恩怨怨。”
“跪。”碧泽把人翻身过去,命令道。
松霖被按着肩胛骨跪趴在床上,有点慌,急切地摇头:“碧泽?我没有!”
外袍被掀开,下摆搭在后背,裤子猛地被拉下,刚好露出圆滚滚的臀瓣。
松霖一时茫然,而破空声响起,“啪”地一声,松霖臀肉一痛,叫出声:“啊!”
“碧泽,别——啊!”
一下接一下,像是鞭子,没规律地抽打,松霖又疼又羞耻,更心慌的是碧泽没回应,没几下就忍不住泛起眼泪:“不要了碧泽……疼……啊!”
“啪。”这一下抽在股缝,险些打在穴口上,松霖剧烈地挣扎起来,上半身被按住了,只有一个被打得红痕交错的屁股摇来摇去地躲。
一巴掌打上去,叠着红肿痕迹,火辣辣地疼,松霖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