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了一抹血迹，耳朵也一阵一阵的轰鸣。

    而顾青川的脸也一下子变得像窗户纸似的煞白，眼里充满了困惑，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仿佛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沈玉雪缓缓转过被打偏的头，怔怔的看向他，眼神却没有焦点。

    愣了半晌后，她才扬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

    顾青川！你混蛋！

    顾青川还想解释什么，却被沈玉雪直接推了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沈玉雪鼻腔发酸，登时红了眼睛，仓促间低下了头，眼泪就这样一滴滴的跌落到地毯上，很快就消失不见。

    没关系的，沈玉雪，一切马上就结束了。

    她在心里无声的安慰着自己，只是抱着双臂的手却慢慢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