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流里,可是江岁宜听清楚了。
李绍齐说。
靳哥接受过六次,他……
因为电击治疗,从七八岁起就感受不到剧烈的疼痛和刺激。
江岁宜像是被钉死在后座。
她笑了笑,眼泪却心疼地掉下来。
她伤了他的手,比她想象得还要罪该万死。
她差点切断了他追寻快乐的唯一途径。
原来,谈靳选择赛车,游离在名门赋予的一切之外,本身就是在追寻生命本身的意义。
……
网上这些天舆论发酵得厉害,谈家处理得快,但直播是逐针逐秒发布在各大平台,无可避免造成了轰动。
三天的守陵,谈靳只能抽空给江岁宜打电话,打家里的座机,他们没聊得深入,只是问一些简短的问题,“今天什么时候结束”“累不累”和“有没有好好吃饭”。
江岁宜窝在家里查资料,整理了密闭恐惧的治疗方案。
把方案压在了家里的茶几上。
在第三天的时候,江岁宜给秦月茹打了电话。
下午四点,秦月茹来接她。
女人显然是刚出会议室,皱着眉冷笑问:“这种时候你倒是想出国了?江岁宜,我要是你,我就呆在谈靳身边,道德绑架他……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出多大的恩德?他以后不爱你了,你就拿视频怼在他脸上,说你是他的恩人!”
江岁宜带了口罩和帽子,想起谈靳的手伤,觉得这话逻辑不对,上了秦月茹的车,平静说:“走吧,晚上八点的飞机。”
秦月茹看少女安安静静地露出笑容,竟也不自觉心疼起来,迟疑问:“所以呢,所以岁岁为什么……你之前跟我说老太太反对,现在她不是不反对了吗,你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