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隋时本身就象征着征服,他不擅长由言语来恳求,或者说去服软,他是只会去做的,表达爱很难,但是做爱很简单,肉和肉的贴合是最直观的感受,还有吻和拥抱,只要纠缠。
艾语扬的后脑勺被迫抵在隋时的肩膀,隋时说“闭上眼睛”,然后手抹了一把他的头发,湿刘海全部由隋时撩开。闭上眼睛,隔着一层眼皮,光线投射到眼里变成一片红色。
隋时的手再往下,从额头,到鼻梁,覆盖到眼睛,变暗,再是嘴唇,眼前再转亮,最后把虎口卡在艾语扬的下巴上,支撑着他的仰面,隋时脸偏过去温存地舔吻艾语扬的脖颈。
“可以吗,艾语扬?”
艾语扬好像很冷,嘴唇有点抖,咬合一下牙齿,说“不可以”,隋时捞着他的腰提了一下,他脚趾垫起来,近乎腾空了。他站不稳,腰又完全被隋时桎梏住,紧贴着隋时紧实的小腹,手胡乱摆弄想找一个搀扶的地方,只能摸到面前光滑湿漉的瓷砖面,乱抓一阵,关上了倾泻的水柱。
“不行,”艾语扬捏着隋时的手腕重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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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淋浴,身上的水液顺着皮肤淌下去,也有蒸发到空气里,皮肤上袭来一股冷意。
艾语扬的背紧贴着隋时的胸腹,隋时的呼吸、肩膀、怀抱包裹着他,呼吸时的起伏也传达到他身上。失去水声的遮蔽,呼吸声变得更明显,略显粗重的呼吸喷涌在艾语扬的脖子根,又痒又麻,像羽毛在搔弄他,实在难忍。
艾语扬并不觉得拒绝有用,但还是说了,就像隋时其实并不在乎他的回答,偏偏要问。
“不行啊。”隋时低语,声音听上去颇有些失望。他吸咂着艾语扬脖子根薄薄的皮肤,含糊道,“不行就算了,关水干嘛,你不冷啊。”却没去把水再打开。
手不同于嘴上说的,从艾语扬劲瘦的腰腹揉下去,再埋进腿心,掌心来回亵玩肥嫩阴部,指腹粗糙地剌过,滑腻湿黏的淫液被他揉开在那片软肉上。
艾语扬的手松垮垮地捉着隋时的手腕,对于阻止毫无助益,隋时揉玩得没有阻碍,有几下手指直接滑着陷进那道嫩窄的屄缝,指尖戳到潮湿狭紧的穴里面。那时候艾语扬的腿就会颤着绷住,喉咙里泄出干涩的哼叫,腰受也受不住地弓起来,背往隋时的前胸靠得更紧。
在病中比平时更为敏感,虚软的骨头和身体受不得一点撩拨,何况这又是隋时,隋时多了解怎么让他舒服。
这头面对更强悍的敌人仍要挣扎的幼兽,挣动的时候却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屁股送上去,磨着身后那根粗悍上勃的肉具,脉搏突突地挺在他的臀缝间,火热的肉棍烫着他的皮肉,炸开恐怖的威胁。
隋时被他蹭得理智如火烤,近乎忍不住,低声问他,“这么湿了也不行?”
湿漉漉的前液蹭到艾语扬背上,艾语扬本人却毫无知觉自己的引诱,光顾着在嘴上咬着牙忍住难堪的吟叫声。
含着手指的雌穴被隋时搓揉得要化开,明明前一晚被隋时用到肿大,此刻隋时来摸摸还是会窜起又痛又爽的快感。
只怪他没用,贱透顶,只要隋时来摸就会爽,水止不住地流。
艾语扬手上收紧了,掐着隋时的手腕湿敷敷淌泪,“你说算了的,唔。”
隋时就轻轻拍了手下软乎乎的肉户,才打两下艾语扬就浑身抖颤,倚靠着他呜呜咽咽地喊。
抽出手,隋时掐着艾语扬的肩膀把人换了个面,轻抵额头上去,略略闭起眼睛,鼻尖蹭弄对方,“只是摸摸也不行?”口里的热气喷涌在艾语扬脸面上,继续问,“那亲一亲,可以吗?“
这次隋时没有再等艾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