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正一点点将她包围，脸涨得通红，喉咙里是挤出来的不成调的“对不起”。

    在她濒临窒息的那一瞬间，摇篮里的孩子突然哭出了声。

    席北辰理智随之回笼，猛地松开手，林清绾瘫软在沙发上，直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

    席北辰满脸嫌恶地擦了擦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又将沾染了香火气的外套脱下，有些生疏地将孩子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他瞥了一眼林清绾，压低了声音：“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林清绾失魂落魄地离开。

    客厅里一时间是剩下小孩的啜泣声。

    席北辰看着他怀里小小的一个人，他的女儿，和许南悠长得很像。

    小孩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整个手掌都覆上才堪堪握住席北辰的一节手指。

    席北辰几乎是下意识地说道：“悠悠，我们的孩子很像你。”

    无人回复。

    他心里忽然泛起一阵尖锐的疼痛。

    席北辰忽然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许南悠死了，永远离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