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地相拥而眠。
她的改变是有些不寻常,不过这样的变化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他们之间没有特别亲密的昵称,而彼此的生活实实在在的交织重叠,他的衣橱里挂着她的连衣裙,剃须刀的旁边放着她每晚要擦的润肤乳,床头柜上的男士手表时常被她那个星黛露造型的抓夹压住。
房间里逐渐出现很多女性化的物品,也融入了属于她的某种气息,那种气息在潜移默化地进入他的生活。
有一次司崇羽坐在沙发上看球赛,她穿着睡衣坐他旁边刷视频,只不过是一个挥手的动作,他就立即把刚点的烟摁进烟灰缸里。这个下意识的举动令司崇羽突然意识到,她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他产生影响。
有点不可思议,那种感觉说不上来,但伴随而来的生理性冲动十分明确,那是一种控制不住的荷尔蒙,能激起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性渴望。哪怕她只是撩个头发,露出一截光洁的锁骨,或是她靠近时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
是习惯还是别的什么,司崇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会硬,然后会想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要说对她只有生理上的欲望,其实也没那么绝对。司崇羽偶尔也享受被她需要的感觉,例如在床上,他会思考用哪种姿势让她更舒服一点,或是在醉酒晚归时,轻轻抽开她怀里的枕头,等着她朝他抱过来。
她窝在怀里的样子很像他的小金毛,司崇羽会自然而然抬起手,顺着她的背脊上下抚摸。
温热的体温使他想起那些无人陪伴的日子,是他的小金毛提供了温暖的拥抱,让那些漫漫长夜没有那么凛冽刺骨。
如今,贴在心脏位置的是另一组心跳。
属于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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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耳洞与舌钉
祝菁宜每天都在发现新的他。
某天她发现司崇羽有耳洞,很细小的两个孔,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祝菁宜好奇问他,为什么从来没见他戴过耳饰。
当时他们刚做完,司崇羽靠着床头点了根烟,白雾缓缓从唇边漫出,回答前先反问她,问她平时怎么不戴,明明耳朵上好几个洞。
“陈苛昱不喜欢。”
她实话实说,陈苛昱以前说过喜欢她干干净净的样子,而且戴耳钉影响他亲耳朵。因为知道那是她敏感点,亲亲舔舔几下就能让她湿。
“所以之后就很少戴,久而久之也习惯不戴了。”
她提了两次那个名字,一点没在避嫌,司崇羽脑袋晃了下神,不是听她突然提起,他还真差点忘了她跟陈苛昱有过一段。
他扯唇轻呵一声,“他还跟你说了什么,讲来听听。”
语调听着平缓沉稳,而那双凌厉的眼在薄雾后冷冷注视她,这情况她哪还敢往下说,忙掀开被子说去洗澡。可惜司崇羽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一把拎住脖子抓她回来,双手扣住压过头顶,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操了一顿。
紧接着第二天,他叫柏黎给她选了上百副耳环送到家里,祝菁宜知道他什么意思,从那以后每天换着花样,光秃秃的耳朵被装扮得花里胡哨,老远都能看见亮晶晶的钻在闪。
而那天过后,他干净的耳朵偶尔也会出现她的同款耳钉,都是那种极简的款式,戴着不会显得浮夸。
司崇羽的耳洞是中学叛逆时期穿的,不止耳洞还打了舌钉,后来被他爸发现骂了个狗血淋头,放话再戴就家法伺候。之后他没戴了,倒不是怕那顿鞭子,本来也是无聊整点事气一下他爸,戴不戴无所谓。
这次他不但戴了耳钉,还重新打了舌钉。司崇羽是有些恶趣味的,当天就戴着钉给她口,那晚菁宜有了一次新奇的体验,她被舔喷了两次。
当“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