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时和他腻着,是个神仙都会被憋坏,加上今日顾旬使用他的时候花样百出时时作恶,看他忍不住了也不放过他也不给他带环,还拿手指说要把他铃口的水擦干净,他那里忍得住。
容恬作为奴宠擅自射出来怎么说都是他不对,可心里还是有些想为自己争辩的,不过看着顾旬看到他射出来时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就知道,就算今日他没妄自射出来,他主人也会找到其他借口罚的一顿。何况停滞的调教总还是要继续进行不是嘛。
于是自那日以来连续三天,容恬阴茎中始终带着个周身都是软刺的尿道棒,无论顾旬如何撩拨操弄,都让他反复受尽了不能宣泄之苦。
终于等到一声“嘘”声时也是趁着尿孔将合未合之际在将那小棒推回去,容恬数次忍不住想要把这物取出,又怕顾旬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等着他。白日里也只能将粉白的双唇咬的发红。
熬了三天,容恬终于在又一次没能发泄的欲望逼的大哭了起来,“主人主人,求您了,下奴受不住这样的罚,求您赏我一次吧主人。”
顾旬一贯是除了情欲之外的事对容恬百依百顺,但是只要涉及到情欲之事便总是心中另有一番打算,不但没答应容恬,反而提出了要带容恬出去跑马。
“这才刚开始,我不准你求饶,我听说今日郊外的风光甚好,我们去跑马赏花好不好?”
容恬依旧一身青衫书生打扮,清瘦的身子跑在风中可谓是鲜衣怒马,远处看正是一个威风官人怀中搂着娇小男妻的风景,不过近处看时便知道清秀俊美的小郎君内里是如何的苦不堪言。顾旬更是有意找一些偏僻不平的道路,饶有兴趣的看着怀中的青年被迫颠簸的样子。
出门前他双穴不知道被抹了什么香甜秘药,惹得他内里瘙痒难耐,然而顾旬今日给他配的却不是往日粗大灌顶的玉势,而是一个又一大一小两个刻了花纹的玉珠,大的一刻自然是塞在体内,而小的一刻刚好卡在穴口,红肿的阴蒂更是挂上了一个配套的小小玉珠,随着马儿前行或者跳动不停的挑逗着花蒂,惹得马上的小儿惊喘连连。
如今药性上来,内里饥渴的不行,而那两个葫芦却只是穴口撩拨,惹得两穴早是淫水如泉涌一般滴落在马鞍之。
“怎么样,是不是比平日里带你玩要舒服很多,嗯?”
“哈啊,主人下奴好痒啊,快一点,嗯啊,再快一点主人。”
“驾!”
然而无论马儿跑的再快如何颠簸也只是使那葫芦稍微往里一点点,终究是顶不到他想要的地方,只空让前面花蒂上的玉珠不住的飞舞。如此番一直跑到容恬手脚发软顾旬才搂着人策马回府。
待到晚上承欢之时,顾旬让人跪爬在床上,将一个内里由羊睫毛织成的环套套在了容恬阴茎上,这换套根部却又伸出几根连线连在自己阴茎根部的卡环上,于是他的每一下操弄都会带动着换套折磨着容恬不得发泄的阴茎。随着前后摇摆不停的抽插,容恬忍不住连连哀嚎:“主人。。呜啊。。。下奴受不住了。。您开恩,赏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下奴以后再也不会私自射了主人。哈啊”
接连数日的玩弄,容恬的惊叫哀鸣渐渐变了调儿,顾旬非但没让他解放反而时常给他涂上一层层的淫药后变本加厉的玩弄,顾旬更是残忍的连后庭的干高潮都不赏他,每当他颤抖着身子将至高峰之时便收手,撩拨的容恬这几日几乎变成了只想下贱承欢饥渴万分的淫奴。
甚至不被玩弄稍作休息之时也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腰身臀腿因着压抑多时的情欲而微微颤抖。
到后来容恬早忘了阴茎处的堵塞,每每被操的失神将要满足时,随着顾旬的一声射吧,不顾前方的堵塞射了出来,接着又因被堵住而倒灌会囊袋中。虽知如此不但不能得到发泄还会让痛苦加重,只是迷了神智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