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避不开破空而下的藤条的,只是因为本能还是拼劲全身的肌肉一下下的想要夹着腿躲避疼痛。
“啪!”一声重击,“给我把腿分开,再开。”“啪”“再开。”
容恬在一下重过一下的击打中违抗本能的将两腿分开到极限,惩罚中主人不满意的姿势时不作数的,所以虽然刚才挨了几下狠的,但是还是要接着刚才的数字数。
“七啊啊,主人。。。呃,二十,啊,谢谢主人。”
他这声谢倒也不全是客气,这二十下应声而下的藤条没落下一下都让他小穴控制不住的收缩,打完后竟是因为他喜虐的体质和小穴的适应让他感受不到原本的刺痛,而变成了想要自发夹紧刺猬套子的爽痒,加之又流了不少水,起了很大的润滑作用,原本的刑具甚至变成了他自娱自乐的工具。
顾旬看他进入状态了才开始今日的正题,拿了两根不粗不细的蜡烛,这蜡烛刚好可以塞进花穴中的软套,腿根感到一阵灼热,但是容恬知道这只是开始,若是那烛液滴落时该会有更难挨的灼热。
果然菊穴中的蜡烛因为角度偏一些先落了泪,第一滴正正落到了括约肌的边缘,本就被毛刺磋磨过的地方诈经烫灼让容恬忍不住的身子向上挺了挺,他这一动则是打破了花蕊蜡烛安静的平衡,一股急急的烛液顺着烛身钻到了蜡烛和套子的中间,然后流到了底部,虽然隔着套子,但温度为减半分的烛液还是落到了花蕊深处,烫的容恬几乎觉得自己屁股要冒热气了。
“呃,嗬,啊啊啊”
他一时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若是身子后倾则会让那后穴的烛液滴到菊口,可若是前倾则是会有烛液滴到花穴的阴唇和会阴处,甚至会有迸溅出的星星点点,落到诱哄的骚蒂子上。若是他只保持不动,又会让花蕊中的烛液越积越多,直烫的他骚穴熟了一般,更恐怖的是他能感觉到那小套子的弹力极佳,随着烛液的积攒变得越来越大,一点点的带着滚烫的温度往他花心处钻。
好美,指的是单纯的视觉上的美,白嫩纤细的身子,唯一挺翘的臀部还因为穴中的蜜蜡不住的颤抖紧绷,背部则是被不住流下的烛泪画了一笔红梅色的细线。再加上一张被情欲或者疼痛折磨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简直是美极了。
拿起藤条,想在为这具身子在添上几笔,只是顾旬并未着急,而是拿着藤条尖部先把滴落在臀缝的烛块挑落,原本白嫩的皮肤被烫的通红,挑开后变的更加的敏感,于是当烛泪第二次落下来时又是一番滋味。
顾旬等他细细品尝后终于举起藤条开始了今天的第一下,位置在臀峰处,他打的很轻,落下之后几乎看不到红痕,却又轻易破坏了受刑之人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容恬甚至觉得顾旬是故意的,每次他刚刚适应一种状态时,他的主人总会再加些额外的负担,让他重新去适应,如此往复不止不休。
这藤条和每次的不一样,虽然轻却是又快又急一吸之间甚至能挨上十下,而且只打一处,这种打法开始不觉得疼,可是随着痛感的堆积达到某个阈值时,挨打之人就开始不住的挣扎求饶,他感觉那藤条不住的打在一个地方,像是经年累月的想把他整个人打穿了一样。
“主人,啊哈主人,换,换个地方吧,求您了,主人。。。要破了,呜呜开花了主人。”
“真难伺候,重也不行,轻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