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面具来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男妻,竟有如此文采。
终于到他之时,众人目光都看向了这个从未露过真面目的奴隶,容恬不敢耽搁连忙起身,他虽早已想好了诗句(对不起大家我不知道这里该引什么诗好啊!),可是再挺起腰身的一霎整个人脸上一红,差点又坐了回去。原来是那个一直匐与他椅下的监官竟是用手指重重的弹起了他穴中的阳物。
“公子,到您吟诗了,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若是吟诗的过程中您夹不住身后的东西是要被扣分的。”
容恬吓得只能是死死的收紧后臀,用那娇软的媚肉缴紧了硬物,本来想好的诗句此时久久也不能说出口,他不敢张口,仿佛此时他一张口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也夹不住那阳物,可是那监官尤嫌不够似的伸出两指向下拉了拉那阳物。一瞬间那阳物本抽出了一小半,只有一多半卡在穴口中。
这一变故让容恬忍不住“呃啊”的呻吟了一声,面对众人的期待,他能说出的却是只有这“呃啊”二字了。容恬脑子一片空白想好的诗句早就忘了。等他终于张嘴想说之时已经听到了“下一位”的口令。
等到他要坐下之时弯腰怂臀的姿势更是让他硬物容易掉出,果然,就在他轻的不能在轻的坐下去的一瞬间囊袋感受到了撕扯般的痛处。还是掉了,太沉了,早上主人还给他做了润滑,让他更加难以夹紧了。
“公子,扣一分!请你放松屁眼儿,小人需要再次给你插进去。”
待到第二轮时容恬这次做足了心理准备,双手伏案慢慢起身,由于紧张过度,十指指尖都按的发白了。再站直的一霎间更是攥紧拳头奋力的缴紧菊穴,带着几分泣音和急促的说出了自己的所想的诗句。
他本就有几分才学,又是在此番情况下还能说出如此工整华丽的诗句,自然是引得一片喝彩。顾旬也因此终于是带笑的看了他一眼。只是容恬似乎是没有精力享受这些夸赞,在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赶忙趁着自己还有力气想要慢慢的坐下。
他这个慢是真的慢,直到他身后的两人都完成了诗句他还没坐下。此时的顾旬看着众人的视线已经离开了容恬,也知道容恬几乎是到了极限了,赶忙起身扶住容恬的腰,等碰到人的一刻他才知道这小人儿有多辛苦。容恬衣服几乎是湿透了,整个人也控制不住的微微发颤,都怪他之前没有给容恬做过类似的训练。
“怎么样还受得住嘛?”
“呜呜,主人,主人需要,太难了这个太难了。”
“闭紧嘴,坐下去吧,我帮你。”
不知道为什么要闭紧嘴,但是他知道要听主人的话,等到坐下去的一刻才知道,原来主人说的帮是让他坐下,然后主人的手却是拖着阳物固定着,这让他坐下去的一瞬间,那阳物直接没入根部几乎是顶到了容恬腹中。
“呜!呼呜,呼呜!”这一下激的容恬眼泪一下子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好了,夹好知道你不舒服,再有个两轮就结束了。”
后面的两轮容恬表现都还不错,当然这个不错指的是他所作之诗,文采甚至是不输在座的各位主人的,至于那铁质的阳具又因为后面实在是肌肉紧绷到了极限而掉了几次。等到真正清算结果之时容恬还是拿了最后一名,让他每想到的是这场比赛完全不在乎所作诗句的质量,而是单纯比的是那阳物掉下的次数。
想来也是了,他一个伺候人的物件,要那么好的文采有什么用呢,倒是练好伺候人的功夫才是他的本职吧。
顾旬这边看着容恬输了比赛的样子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此时不是安慰的时候,比较宴会还没结果。吟诗作画,亏得他们想得出用如此风雅的手段来。吟诗这个正餐结束之后自然是作画这个饭后甜点了,至于作画的地方当然不是普通的草纸,而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