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房间里是长久的沉默,男人的呼吸轻得几乎要听不到。
季宴礼试图去回想那天的场景,回想季承安当时的表情,但他永远只能想起他离开时决绝的背影。
“那场车祸有查过吗?”余笙轻声问。
“…查过。车子没被动过手脚,就是一起简单的交通事故。”男人的声音十分平静,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
正因为太简单,以至于不少人怀疑是他在捣鬼。
毕竟当年他是十分突然的出现在父兄的住处,三人又在当天毫无预兆的被绑架,而最后逃出升天的却又只有他一个。
这样的巧合,即便找不到证据,仍有许多人怀疑他是这场绑架案的策划者,包括他的母亲。
余笙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发问:“车祸时…开车的,是不是你的父亲?”
“…是。”季宴礼久久才应了一声,然而回答完,他便想到了什么,心口忽然堵得厉害。
他一直觉得父兄会发生车祸是因为逃跑时太过仓惶和急切,然而,或许还有另外的可能。
他们之所以开得那样快,也许是为了着急找人来救他。
如果真是因为这个原因…
季宴礼忽然又感觉到了那股窒息感,劈头盖脸地朝他涌来,他闭着眼极力克制,试图让自己从中抽离出来。
然而脑子里却是乱做一团,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时,余笙却忽然往被子里钻了下去。
身下传来一阵销魂的快感,那快意让他顾不上其他,浑浊的意识全转移到了身下。
他睁开眼睛,垂目往身下看去。
黑暗中,看不清是她的哪个部位,却是已经覆在他的胯间,敏感的性器瞬间充血胀起,撑得整条裤子仿佛都要崩开。
“笙笙…”季宴礼隔着被子抓住她的手臂。
还没来得及动作,她已经轻柔的覆在那团隆起上,一面按揉着裤子底下的那团壮硕,一面用舌头舔弄他从睡裤里伸出来的蘑菇头。
被子里,余笙舔棒棒糖似的,在他撑开的圆硕龟头上一小口一小口来回舔弄。
被子外,季宴礼盯着胯下微微起伏的被子,呼吸声明显发沉。
同样是强烈的窒息感,却与刚刚如至冰窟的寒凉不同,心脏再次急跳起来。
他喘息着翻过身,盯着黢黑的天花板,任由她把手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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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着他越吞越深
余笙的手从他伸出的龟头一寸寸往下深入。
软嫩的掌心贴着硕大的茎身紧握着往下抚摸,直至从他浓密粗硬的毛发间摸到那两颗鼓胀的睾丸。
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只是半勃起的状态,就足够骇人。
她抓着他的睾丸,舌尖还挑在那颗圆润的龟头上,画着圈的不断撩拨,舌尖时不时伸进那颗翕动不停的小孔里。
受了刺激的马眼张合得越发激烈,粘稠的清液不停的往外渗,黏连在她的舌头上,拉扯成丝。
余笙把那根硕物从裤子里剥出来,嘴巴一张便咬住了那颗猩红的龟头。
她含着他,放松了喉咙一寸寸往下吞。
季宴礼睁着眼睛盯着漆黑的屋顶,刚刚那股躁郁到几乎崩溃的情绪已然褪去。
他变得异常平静,哪怕是回想起那残忍的一幕,也不再有任何的波澜。
曾经那些日夜折磨着他的所有负面情绪,无论是愤怒失望,亦或是懊悔难过,都在这一刻全然的平复了。
窗外冷白的月光将树影照进来,摇摇晃晃。
身下传来一阵酥麻,最敏感的部位被她吞进嘴里,那张温热濡湿的小嘴含住他,舌头贴着他粗硬的茎身,夹着他一路往下吞。
季宴礼眸色微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