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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眼欲穿地看着我,还想说些什么,我移开眼就走了。
易丞与易楠在无人区住了一周的时间,除了三天前无意的碰见我一次也没去见过他们。
上级来告诉我,易楠发烧了哭闹着要妈妈陪。
我眼皮也没掀,漠然说,
跟他们说,我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直到两天后,上级语重心长说,
他们已经来了快半个月的时间了,我们的人每次派去审问都说必须要见到你才肯说,现在毒蛇藏匿在哪儿是最要紧的问题。
要不然,你亲自去问问吧。
别无他法,我去了关押室。
易楠见到我来红扑扑的小脸盯着我,声音有些沙哑意外,
妈妈!你终于来看楠楠了,你不生气了吗
易丞抚摸着他的额头,泪流满面,
老婆,你终于来看儿子了,这两天他发烧了嘴里总念着你的名字,说想听你讲故事哄他睡觉。
我平静地坐下,漠然处置他们的话,开始例行审问。
现在我的问题有关你们两人的人身安全,必须思考好之后再回答。
易丞的神情僵了僵,苦笑着问,
我们之间必须这么公事公办吗老婆,那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
温沁那天的生日,之前好几次我忙都是他陪着楠楠来的游乐园,她是我的下属要是将他一个人丢在哪里总归会影响我的声誉的。
是我不该骗你,更不该抛下你离开,对不起老婆,这些天我和楠楠都已经深深的反思过了......
这些话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导致他半点卡壳都没有顺畅流利的说出。
易楠含着泪楚楚可怜地说,
妈妈,楠楠也知道错了,那天楠楠应该吃妈妈买的冰淇淋才对!
妈妈就原谅我和爸爸好不好,楠楠保证以后会乖乖听话的......
他们每一个表情就好像是反复排练过无数次那样,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可怜。
我甚至能想象出,易丞对易楠是如何说我心软,只要他哭两声我就会立马原谅他们的。
只可惜,这次永远不可能了。
我冷冷地、不留情面地呵斥,
我再说一遍!之后问的问题会有关你们人身安全!要是讲一些无关的话我会立刻离开!
易楠被吓到,紧紧抱着易丞哭了起来。
易丞流着泪点头,极力挽留,
好,我们回答!你别走,你陪陪楠楠,我们需要你......
将怒火平静下来,我问,
周围接触过的人有哪些
他与易楠相视一眼,盯着我说,
你,还有......温沁。
他们眼神之中满是担忧,生怕我会生气,可看到我神色淡漠却又着急了起来。
我继续问,和温沁的接触一般在哪儿平均多久见一次
6.
易丞沉默了片刻,他低着头不敢回答。
我起身作势要走,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说,
家里!偶尔会一起出去幼儿园还有餐厅......几乎、几乎每天都会见面......
话一出,他连忙道歉,
老婆,我和她都是工作的接触而已!你别误会多想!
我勾唇讽刺笑了下,没理会他的解释继续盘问了几个消息。
记录下来之后,我准备离开关押室。
易楠怯生生地喊住我,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你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易丞连忙哄着他,
妈妈在忙他的事情,我们在家等着他回家就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