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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哽咽。
“你究竟知不知道这三年他是怎么过的,他的胸口每到阴雨天就会痛,哪怕吃了止疼药都会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你是跟他朝夕相处的人,你怎么会一点都察觉不到啊?”
“我也不知道他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可是这几年总有人在找他麻烦,他总是会受伤,总是会血淋淋地来找我处理,你怎么会半点都没发现呢?”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从没有想过离开你,他说你们会结婚的,你说过要和他一个家,可是他今天走了!他走了!”
阿枫边说着边将手中的手机狠狠砸向时念初。
手机掉落在地,屏幕上的文字刺得时念初眼睛生疼。
“雄鹰怎么伪装成麻雀,它本就该属于无垠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