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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她,甚至每次打电话也都会催着我们趁年轻要个孩子。
我不想让陈巧有压力,所以每次都是敷衍过去。
而我们俩的婚后生活也异常的和睦,她会尽量控制出国的次数,在周末的时候也会主动下厨给我做饭。
虽然每次我们俩都会把厨房搞的乱七八糟,但也别有一番乐趣。
直到半年后,我再一次给之前的贫困山区捐款。
因为需要往当地派送物资,我就抽了时间跟陈巧一块去山区看看。
在一个叫做兰村的地方,我看见学校里正在教孩子们唱歌的女老师竟然是周雪燃。
我有些恍惚,惊觉自己似乎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想起过跟她有关的事情了。
她笑着教孩子们乐谱,并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外的我们。
校长见状也介绍道:“这个周老师是半年前来的,她说自己无家可归,原本是被老村长带回来的,后来我们看她会唱歌,写字也好看,就让她在学校里面教孩子们唱歌读书。”
“她人很好的,还经常给班上的孩子们买吃的,我看得出来她之前在外面经历了挺多的,但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我没有权利过问,只要她对孩子们好,这里就欢迎她。”
我点点头,没有打搅教室中的和谐。
简单的在附近看了一圈,我婉拒了校长要召集大家对我开表彰大会,也不想跟周雪燃因此见到,当天下午就跟陈巧一块回家去了。
在回程的路上,我看着外面农田里金黄的油菜花,思绪万千。
我想,我们都已经走出了那段过去的阴霾,开始寻找人生新的方向。
不管是周雪燃,还是我,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