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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忘了。
那时的心情却忘不了。
我叹了口气,对赵文道:“是不是我很不会养孩子?为什么真心相待的人,最后却都那么恨我。”
赵文像跟木桩子一样杵在我身后,他显然不太想思考问题。
但我是主子,问话又不能不答,良久,他终于挤出一句来:
“可能殿下给的太多的,所以他们便当成理所应当的了。”
我郁闷:“这算是什么道理。”
难道我对他们好,还成我的错了。
赵文憋了半天,又补充道:“俗称,贱的。”
良久,我肯定道:“这话中听。”
雪下得更大了。
或许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了。
雪化之后,便是春天了。
无需再去回望旧年,与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