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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感谢那条钢筋穿烂了你的子宫,否则你怀一个,阿宴就会为我杀一个,真是便宜你了呢。”
她的儿子突然从旁边站起,奶声奶气地说:
“妈妈,我擦好屁屁啦,快把便便盖起来吧,好臭哦。”
意识到许菲要做什么,我猛地朝她冲过去,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许菲手腕翻转,笑盈盈地将小宝的骨灰倒在了她儿子的排泄物上。
骨灰坛掉在地上,碎成一块一块。
“沈笙,你当年护不住你儿子,现在就更别想护住他的骨灰。”
“你和你生的小贱种,活着争不过我,死了也只配给我儿子埋屎。”
看着小宝的骨灰被她这么糟践,我忍无可忍地扬起手,许菲却快速捡起地上的碎片,朝胸前划去。
丝丝血迹从细微的伤口渗出,许菲尖叫不止。
一股大力猛地将我推开,我摔进了旁边的喷泉池。
额头的伤口再次受到撞击,流出汩汩的鲜血,染红了整片池水。
我像落汤鸡一样狼狈地站起来。
顾宴怀中抱着许菲,怒道:
“沈笙,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