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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回来的。”谢俞认真,“放在我这里很久了,终于等到他的主人了。”
我爸去世之前,刚带我去海边捡贝壳。
我用小口袋装好,却不知道放哪去了。
没想到没过几天,遗失的贝壳,成了不可多得的遗物。
我家那串手链戴在手上,笑,“哪个师傅做的手链,审美怪好哩。”
“我做的。清悦,你的遗憾够多了,所以我想让他少点。”
第二天醒来,我躺在谢俞的臂弯之中。
温暖的气息让人眷恋。
我倒不是同那些年轻小姑娘一样,再一次踩中甜蜜陷阱。
实在是如果谢俞想讨好一个人,太对味了。
这一次没有落荒而逃,谢俞也醒了。
他不慌不忙,在我面上落下一吻,笑眯眯的说,“早安。”
我嫌弃的后退,“你倒是刷牙去。”
我们一起吃了早餐,气氛倒也温馨。
直到我要出门。
谢俞说要送我。
我开口,“今天也用不着去公司,我去见个老朋友,就不用了。”
提到老朋友,谢俞的剑眉皱了起来。
“谁?”
我笑容柔和,“你知道的,我朋友不多。”
谢俞面色不好,“你别去见他。”
我没有退让,“既然回国了,自然该见见。”
最后谢俞妥协,“那我送你过去。”
到了阮家院子门口,我下了车。
期间谢俞还不死心,说了阮明远很多坏话。
“这几年谈了好几次恋爱,都对女孩不负责。”
“他不继承家业,摆弄着破相机,把他爷爷气得半死。”
“经常灯红酒绿的去酒吧。”
临到要下车时。
我解开安全带柔柔的说,“他曾经是你的朋友,某种程度上来说,臭味相同,你们不也一样?”
我没看谢俞表情,下了车。
小院子里古香古色。
阮明中出来接我,见是谢俞送我来,表情十分畅快。
“他倒是舍得。”
“听说现在他追着你到处跑?”
我笑眯眯,“毕竟谢小少爷没什么生活压力,和我们这样的打工人不一样。”
阮明中哈哈笑了几声,“如果听到你这么说他,他得气个半死。”
我跟着阮明中去了挂着他摄影展的地方。
一张张照片。
或是城市中的旭日追逐。
或是沙漠中的绿洲捕捉。
我一一看了过去,饶有兴趣。
直到看完,我才直戳了当开口,“找我干嘛?”
阮明中失笑,“我还以为你不会问?”
我奇怪,“是你说有事要告诉我。”
阮明中看向我。
院里的花草在那一刻仿佛也静了。
他语气清晰,“贺霁回来了,谢俞已经见了她,却没告诉你。”
他只有这其中一张照片。
两人的轮廓倒影拉在长街上。
一旁正好有气球,拉过闯入镜头。
看的让人脸红心跳。
“清悦,谢俞已经骗过你一次了,你还想让他再骗你一次吗?”
“你考虑考虑其他人吧,比如我。”
阮明中的告白,我并不意外。
毕竟这些年出国,我们也常有联系。
彼时追在谢俞身边做小跟班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谢俞身边朋友,却依然在提醒我的。
“谢俞并非良人。”
只是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