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感情?”
“没有!我……唔……”
不等我说完,她却已经踮脚堵住我的嘴,狠狠啃咬。
像是在发泄怒火。
她微凉的手掌在我身上游动,慢慢解开我衬衣纽扣,又逐渐往下……
今天不知为何,无论我怎么刺激她都无动于衷。既然这样,那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于是,在她嘴唇离开的瞬间,我呼喊道:“来啊!一晚上十万!我也不亏!先付后用!”
姜南初终于被我逼急了,眼中怒火灼烧,随手弹了个响指,一群黑衣保镖冲进屋里。
我被蒙眼架走……
10
再次睁眼,我已经被放在姜南初别墅的大床上。
她胸前裹着一件睡袍,正一瞬不瞬地睁眼看我。
想到自己被强制带到这里,身下躺的可能还是她和周应淮的新床,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把我带到这里,是想让我看看如今的姜总过得有多么奢靡吗?而我当初又有多么落魄吗?”
姜南初神情有一瞬间的落寞,但很快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伸手掏出一个白瓷盒。
她慢慢拧开,浓烈的药味顿时充满整个房间,“我找医生配的药膏,说不定对你右手有效……”
说着,用手挑起一块乌黑药膏,慢慢揉搓在我的右掌。
我鼻头一酸,却也瞬间恢复如初。
当初周应淮第一次来找我时,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因为我相信姜南初,更相信自己还可以保护她。
直到某天夜里一群人闯进小破屋,把刀刃抵在她的腰上。
我怕极了,用右手生生握住了刀刃,却被割断了手掌神经,再也不能作画。
当时的我可以轰轰烈烈,像飞蛾扑火般守护着她。但离开她的这三年,我早已学会用左手作画。
所以这盒药膏,于我而言,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缩回右手,一脸平静地笑道:“姜总半夜绑一个男人回家,还放在日后的婚床上,不知道您未婚夫知道了会怎么想?”
姜南初无声看着我,半晌后却笑了出来,“小星是在吃醋吗?你放心,这个床、这个房间,都只有你来过。”
没想到她如此油盐不进,我愤恨道:“你们有钱人玩得果然很花,婚礼都要办了,妻子却还和别的男人撕扯不清!”
下一秒,她突然搂住我的腰身,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让我心跳不已。
“从来没有别的男人,我只想和你结婚……”
11
“不可能!”
我强忍着心中异样,把她从怀里推开,“三年前,那个住在小破屋的小星已经死了,现在你面前的,是仅仅见过两面的季星纯!”
“为什么……”姜南初眼尾泛红。
“你明明已经恢复记忆了,却还在骗我!”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你知道那些药,你知道我的手……”
“算了,我和你这种大小姐本来就应该形同陌路,难道不能看在我曾经帮过你的份上,放过我吗?!”
我原本试图平静地说完,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声音都不自觉地在颤抖。
姜南初始终低着头。
刚刚还裹挟着滔天的怒意,如今却和霜打的茄子一眼,耷拉个脑袋。
片刻后,她抬起头,努力吸了吸鼻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活像一只受伤的幼猫。
三年前,她就是靠着这副可怜样,骗了我一次又一次。
如今,我铁了心肠,扭过头不愿看她。
又过了许久,她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般,附上我的右手,“那,婚礼,你还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