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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林霜是我在孤儿院的好友,知晓我一切喜怒哀乐。
自然也清楚我有多爱谢景恒。
如今见我说放下就放下,只觉得不可思议和心疼,却没有多问。
我拉着林霜在设计室忙了两天,终于设计出了彼此都满意的新品。
她陪我命名时,谢景恒的电话打了过来。
“两天没回家了,还在林霜家里吗?”
“我晚点过去接你,带你吃海鲜粥。”
我言简意赅地冷声拒绝,“不用,我没在她家里。”
“你都已经失忆了,还记得我的朋友,真是辛苦了。”
他却仿佛吃了炸药一般,突然暴怒,“姜晚舟,你什么意思?”
“非要我八抬大轿接你回家是不是,我给你打电话已经是给你脸了!”
“顺便告诉你那个朋友,思莹可是国外设计院校毕业的,让她把工作室卖给思莹还能赚一笔,别破产之后寻死觅活。”
听着他的嘲讽,我淡淡道:“不劳你费心了,我们的设计应该比野鸡大学的毕业生厉害。”
不等谢景恒发火,我便挂断了电话。
整整一周,我都和林霜待在一起或是去找律师咨询离婚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