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子一间,空间很窄,原主的床是门板临时搭的。
原主不明白江小爱为什么针对自己,但我稍微想想就明白了。
虽然是亲姐妹,但原主在乡下长大,和江小爱没有感情,而且原主没来时,她享受家中独份关爱,原主来了,她担心原主会分走属于她的关注。
其实,江建国和邓玉娥并不爱原主,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不接原主回来,就是名字,一个备受宠爱,一个略显多余。
既然这个家不欢迎我,我也不想在这里添堵。
她的衣服不多,我几分钟收拾完,背上水壶,就离开姜家。
刚下楼,就遇到提前回来的大哥江源。
他不悦的皱眉:“刚刚在周营长的婚礼上你就闹,现在还不消停?”
“我消你奶奶个熊。”对眼盲心瞎、又喜欢道德绑架的人,我对他没啥好感。
也许原主以前都是低眉顺眼型的,所以被我这么一噎,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江余,有本事走就别求着回来。”江源作为江家第二有权威的人,还是头次这么被人下面子,气得不行。
“你放心吧!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回来。”我头也懒得回,留下气得发颤的江源。
原主在乡下时,跟随赤脚医生学医,进城后在军医院找了一份后勤的工作。
申请住宿舍今天显然是来不及了,原主本来就是后勤的,知道哪里有空房间,先苟一晚上,明天再按照正规流程给自己安排住宿。
4
上完早上的班,我就把住宿手续办好了。
下班后不用热脸贴人冷屁股,更不用面对一堆做不完的家务,简直不要太爽。
好日子没过三天,我就被邓玉娥拦在通往食堂的路上。
原主的记忆里,这个亲妈一直把她当佣人使唤,一家人的衣服以及其他家务都是原主一个人做,但即使是这样,还是不受待见。
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
看到邓玉娥,我挺烦的。
邓玉娥就不耐烦道:“江余,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昨天你欺负了小爱,我们还没怎么着你,你就搞离家出走,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呢!”
“你丢人那是因为你心虚,邓同志,你在家吃饱了不饿,我可还饿着,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越过她往前走。
邓玉娥顿时脸色煞白:“江余,你怎么说话的,还有没有教养?”
“啥叫教养?”我问她,“我只是想吃饭怎么就没教养了?”
邓玉娥被噎住,我知道她是不满我说话的态度和语气,但我说的内容没问题,她想反驳也反驳不了。
我刚要走,一个严肃的声音道:“姜余,这是你妈妈,你怎么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的?”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无端冒火,娘的,上辈子他就仗着原主脾气好,对原主各种教育,他以为他是谁?
“周营长好大的官威,连别人的家务事都要插上一脚?”我看着周盛安。
5
“江余,你怎么跟周营长说话的?”邓玉娥又气又急。
“我说的有问题吗?”我问,“周营长管天管地,还管别人的家务事,怎么?住海边的?”
“江余,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关心你的家庭和谐,才不得不开口。”周盛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与不解,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针锋相对。
“关心?还是多管闲事?”我挑眉,直视他的眼睛,“周营长,如果我没记错,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作为外人,是不是应该懂得界限二字?。”
邓玉娥在一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我的话堵了回去,只能焦急地跺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