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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的确还在,只是我早已无法回应她,

    也只能在这里姑且听听她还有什么话想说。

    季思涵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我对不起你,可恨我一直被蒙在鼓里,竟然放任许墨为所欲为。”

    “我最近日日梦到你和满满,我不敢想,手术那天,你会疼成什么样子。”

    莫说是季思涵,就连已经化成鬼魂的我自己,都根本不敢想。

    “你放心,凶手已经被我找到了,我要叫他血债血偿。”

    其实我对这些已经不在意了,

    在我垂死之际,我唯一放不下的只有我的满满,

    如今我已成了游魂,就是将许墨千刀万剐也无济于事。

    许墨死后,会不会也变成亡魂,我们是否还会再相见,

    我不得而知,我也不想知道。

    但季思涵似乎已经认定,

    只要惩治了许墨,即便我已经亡故,我与季思涵照旧能够冰释前嫌。

    季思涵并没有在我的墓前停留太久,

    她临走前就擦干了泪水,决心不将这副样子示与他人。

    我的游魂跟随着季思涵,倒要看看她将以何种方式复仇。

    回到实验室,

    许墨被囚禁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一面巨大的玻璃可以将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

    他已经被捆绑住双手双脚,

    充血的眼睛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模糊不清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咙中一阵阵传出。

    犹如濒死的囚徒在苦苦挣扎。

    季思涵居高临下道:

    “许墨,当初是你生生剜下安宇的肾脏时,有没有想过报应不爽?”

    “你既然做得出此等恶事,那承受下来也没问题吧?”

    季思涵示意医生们开始手术,全程都不使用麻醉。

    这种极端恶趣味的场景,只令我头晕目眩、心惊肉跳。

    起初许墨发出来撕心裂肺的哀嚎,

    可是并没过多久,他就彻底昏死过去了。

    再也没有半点生息。

    季思涵在一旁冷眼旁观,

    她并不清楚此时我就在她的身侧,这次复仇自然也只是为了填平她的遗恨。

    即便我已经没有了躯壳,可我还是感到生理性的不适,

    这种与虐杀无异的行为,

    我曾体会过一次,刻骨铭心,

    可如今让我看到许墨受到同样的苦难,我却只觉得可悲。

    那颗鲜血淋漓的肾脏被摘除下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令我久久不能平静。

    它从前是属于我的吗?

    我无法判断,

    但无论属于谁,它如今都再也不能发挥效用了,

    同那些腐溃尸骸中的脏腑别无二致。

    我不知道许墨是否还活着,但即便活着不久后也要面对死亡。

    面对这样残酷的景象,

    我选择离去,去看看我的满满。

    他还在病床上沉睡,

    我再也不能抚摸他稚嫩的面颊,也无法与他对话。

    我们唯一尚且能相见的地方,也只剩他的梦中。

    “满满,是爸爸啊。”

    我的声音很轻缓,担心惊扰到梦中的孩子。

    这是一场朦胧的梦境,举目之下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时不时有几声不知来自于何处的吟唱,婉转悠扬,却无法听清内容。

    满满从无边的流光中缓缓走出,他冲我微笑:

    “我知道,在我的梦中,只有爸爸才能进来。”

    我的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你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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