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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听到宋晴的消息。
再一次听闻,竟然是在短视频里。
宋晴对沈昊的行为恨之入骨,找到他的住处。
两人一言不合厮打起来,家具撞碎了一地。
后来更是一时不慎,从没关的窗户处跌下楼。
救护车到的时候,沈昊当场死亡,宋晴被送到医院急救。
最终她保住了一条命,只不过终身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她父母辗转联系上了我,说她现在一点人样都没有,想拜托我去看看她。
我沉默了片刻,说:“我觉得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她父母在那头有点生气:“你们怎么说也是做了八年夫妻,你就这么心狠?晴晴已经知道错了,你不依不饶的有意思吗?”
我不怒反笑:“叔叔阿姨,道歉并不能抹杀曾经对我的伤害。如果你们记不清她做过什么,我不介意提醒你们。”
“她对外说最爱的就是我,却和年轻的男秘书数次在办公室偷情,早上时间那么赶都要驱车去他家和他温存,商务晚宴上更是找个角落纠缠,还有......”
“别说了!”那头粗暴打断。
我声线平静:“你们不是我,没有资格教我原谅。”
早春时节,我向冯雪求了婚。
两年后,我们的孩子出生,是个可爱的女儿。
圣诞节前夕,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
打开是几条公主裙和玩偶,都是小女孩会喜欢的玩意。
里头还有一张卡片写着:希望你们一家幸福。
冯雪瞥了眼,忍不住吐槽:无聊。
我挑了挑眉:“怎么说也是花钱买的,扔了不好,我看还是找个机会捐了。”
她抱着女儿笑。
我没告诉她,寄过来的除了这些,还有一本相册。
里面全是我从前的照片。
我在进家门前,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需要靠回忆过活的人,不会是我。
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