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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原来,他不过是怕我胡乱说出什么对侯府不利的话,影响沈添和谢雨萱的婚事,才给我灌下了毒哑我的药。
药效发作,我疼的满地打滚,喉咙里仿佛有热刀子在滚,凌迟着我的声带。我哭喊着哀求爹爹救我。
可爹爹却说:“沈添跟雨萱的婚期将近,容不得你这边出半点幺蛾子。”
接着,他又补充道:“阿泽,你从小被掉了包,养在侯府外面是受了苦。可这一切跟沈添没有关系!”
“如今雨萱被册封郡主,圣眷正浓,她与沈添,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而你……”
爹爹欲言又止的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离开了。
我强忍着泪水,承受着喉咙里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剧痛。
快了。
还有七天。
凉山鬼洞。
她说,她会亲自来迎接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