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路清晰，口齿伶俐，应对自如，把客户哄得非常开心。

    客户临走时，还特意夸奖林晚晚："陈总监，你这位助理很不错啊，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我看着林晚晚，心里有些复杂。

    这个女人，似乎比我想象中更优秀，更难对付。

    12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林晚晚的工作配合得非常默契。

    她工作认真负责，效率很高，帮我处理了很多繁琐的事务。

    我的工作压力减轻了不少，也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公司的发展战略。

    但与此同时，我也发现，自己越来越关注林晚晚。

    我会不自觉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留意她的一颦一笑。

    我会因为她跟其他男同事说话而感到不悦，也会因为她对我露出笑容而感到心跳加速。

    我知道，自己对林晚晚，不仅仅是同事之间的欣赏，还有一些更复杂的情感。

    这天晚上，加班到很晚。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林晚晚两个人。

    "林助理，今天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说。

    "陈总监也是，您也早点下班。"她收拾着东西。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上次周年庆典的蛋糕，还没吃完，要不要一起吃点？"

    "好啊。"她欣然同意。

    我从冰箱里拿出蛋糕，切了两块，递给她一块。

    "谢谢。"她接过蛋糕，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吃蛋糕的声音。

    "林晚晚。"我突然开口。

    "嗯？"她抬起头，眼神清澈。

    "三年前的事，你还记得吗？"我问。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陈总监指的是哪件事？"

    "毕业晚会的事。"我直言不讳。

    她沉默了片刻，放下蛋糕，看着我，认真地说："陈总监，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现在是同事，应该向前看。"

    "是吗？"我反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我的公司？"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目光，低声说："因为……贵公司给的薪资待遇比较好。"

    "只是因为这个？"我追问。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蛋糕。

    我知道，她在撒谎。

    她来我的公司，绝对不是仅仅为了薪资待遇。

    或许，她也跟我一样，对三年前的事情，无法释怀。

    13

    "林晚晚。"我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躲闪。

    "那天晚上，"我顿了顿，鼓起勇气说，"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很抱歉。"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道歉，愣住了。

    "其实，"我继续说，"我一直……都喜欢你。"

    办公室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只有空调的嗡嗡声在耳边回响。

    林晚晚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陈总监，您……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