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由那些煽情的声音混合在信息素里。然而仔细看他握成拳的手,指关节已经用力到蹦出骨节和青筋,本能这个东西并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就能克制住,每一次都需要用清晰而强大的意志力加以抵抗,这比戒断训练还要辛苦而漫长,犬牙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也不可抑制地发痒,这是针对两个人的折磨。
邵骋紧咬着牙关,像是泄愤一样把陆甘棠抬起来,陆甘棠踩不到地,哆嗦着抱紧了他。邵骋用大拇指用力搓弄她发热的腺体,看她疼得不自觉流下眼泪也不松手,直到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浓度攀上了高峰,邵骋才停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打开了洗手间里的排风系统。
陆甘棠喘着气,眨掉了眼泪,看着近在咫尺的颈圈和喉结,她的手按在他领口的边缘,感受着掌心里蓬勃的经络,收起了方才的浪荡,问:“你怎么看着心情不好?”
邵骋挺着没动,垂眸盯着她。
陆甘棠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执着,事实上每次帮她度过发情期他看着都会心情不好,有烦她的成分,或许也有气自己的。他们歇了一会儿陆甘棠又热起来了,抱着他开始自己动。
邵骋由得她动了一会儿,直到她累了,才抱着她去了洗手池,把她放下。
邵骋的手陷进陆甘棠的头发里,轻轻一扯,让她抬起头看镜子:“骚什么?”
陆甘棠被他凶地皱起眉,撑着洗手台努力维持呼吸,闻言从镜子里看对面的他,半睁着眼,语气带着蛊惑:“流出来了。”
她的语气让邵骋眯起眼,冷眼看着她不知死活地挑逗:“那就流出来。”
他这时候的冷静总是能取悦她,陆甘棠笑着咬他耳朵,之后有一段时间都出不了声。
夜晚部队没有其他安排,等他们结束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赶在宿舍熄灯前,邵骋收拾好了两人,长廊没有人也没有灯,他们在月色下分开,再见都懒得说。
陆甘棠在邵骋转身后又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转身从正门出去。轮岗的士兵见到她还以为她刚开完会,向她敬了礼,登记后放行。
陆甘棠回到车上,助理都已经和司机一起吃过饭了,等得差点睡着。见陆甘棠回来了,助理连忙腾出座位,这两年陆甘棠每次消失的这段时间里都干了什么,助理不知道,也不敢问。
陆甘棠很累,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身上虽然用湿手帕擦过,但那股黏糊糊的感觉还没散,她现在都能清楚回味起方才的每一处细节,仿佛抬起手,都能闻见那股清冽的苦橙味。
如果说标记能让两人产生连结的错觉,那么陆甘棠很肯定她和邵骋之间不存在这个,明明过分沉迷一只宠物是一件很危险的事,陆甘棠还是选择了顺应本心。这两年他们的信息素愈发契合对方,也习惯了对方,倘若信息素能透过嗅觉形成依赖,那么陆甘棠觉得邵骋大概会成为自己的毒品。
但幸好不是。陆甘棠享受这样的沉迷,却也需要一份清醒把自己拉回来,他们的关系不管怎么变,都一定要在彼此清醒的前提下,爱和恨都是。
“开车吧。”陆甘棠对司机说,再睁眼时,目光已然恢复平静。
第32章
关于陆家即将进行联姻的消息,越到雷修那的毕业季,传得越是沸沸扬扬。原本纯种家族的婚姻就备受瞩目,加上陆家兄妹久久没有相关的动静,大家的目光也过多地放在了他们身上。
陆毅今年32了,与他同辈的纯种子弟大部分都已经订婚或成婚,原本能与陆家匹配的纯种家族就不多,这样一来范围更是大大缩小。当年陆毅30岁的时候也有人猜测他会给自己选定结婚对象,但后来不了了之,关于他的私生活在大众眼里一直是个迷。
今年传得比较笃定的无非还是戴家,与陆家一样,戴家作为最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