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顾沉白笑了笑,取了旁边的纸巾擦了下手,然后胳膊一揽,把涂言抱下来,又哄着神志不清的他:“兔宝,去床上。”
涂言刚爬上床,还没来得及躺下,就被顾沉白托起屁股顶了进去。
“顾沉白!”
被骂的人毫无悔意,仗着自己腿不好,整个人都压在涂言身上,性器也顶到最深处,顾沉白动了动腰,和涂言的生殖腔打了个招呼。
涂言登时睁大了眼,他知道顾沉白不会进去,况且孕期的生殖腔也不会开启,可他还是本能地感到惊慌,抓紧了被子,哭着求顾沉白,“不行,不行……”
“怎么办?”顾沉白低头咬了咬涂言的耳朵,“我想见见我的小兔崽。”
“不行,求你了,不能进,”涂言脑袋全空了,完全忘了生理课老师教的基本常识,在顾沉白趁人之危的胡诌下连声哀求,“不能进的……呜呜求你了。”
“光这样求可不行啊。”顾沉白抹掉涂言脸上的眼泪,亲了亲他的嘴,“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涂言眼泪汪汪地答:“兔宝。”
“兔宝是谁?”
涂言不肯说,顾沉白就把性器抽出来一半,然后猛地顶进去,涂言感觉自己被顶得就要撞上床头了,他连忙喊:“顾沉白,顾沉白的老婆。”
顾沉白笑意渐深,明知故问道:“兔宝,你的初恋是谁啊?”
涂言的腿被顾沉白折起来压着,他觉得自己像蒸笼里五花大绑的螃蟹,没有半点活路,他抽了抽鼻子,小声说:“是你。”
“真的没有喜欢过别人么?”
“没有。”
顾沉白抱起他,含住他的唇,放弃克制和隐忍,发了疯似的吻他,他抵在涂言的生殖腔腔口一次一次地射精,涂言就跟着他颤抖战栗,交颈相拥。
顾沉白做了几次,涂言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连尿都尿不出来,光着身子站在马桶边,扶着自己的小兄弟欲哭无泪。
顾沉白披了件浴袍,慢悠悠走过来,一脸无辜地搂住他,“兔宝这是怎么了?”
涂言扭着腰想挣开他。
顾沉白笑着说:“我帮你,乖,我帮你揉揉。”
他用右手握住涂言的小阴茎,掌心的硬茧蹭着,惹得涂言瞬间轻哼出声,顾沉白一下一下帮他撸着,正要萌生出些许尿意时,顾沉白又从后面顶了进来。
涂言跪在马桶圈上,两手撑着瓷砖墙,虚弱道:“顾沉白,你等着。”
顾沉白很诚恳地道了歉,然后顶得更凶。
最后涂言被顾沉白洗干净身子,拉上床盖好被子,搂进怀里的时候,他的灵魂已经完全和身体脱离了,脑海里只有一个疑问:他和顾沉白到底哪个是残疾人。
酒店的房门咣当一声被关上,涂言跟着抖了一下。他用余光暼顾沉白的神情,看到他眉头紧锁,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似是强忍着怒火。
涂言自知理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又没受伤。”
顾沉白竟然没搭理他,略过他径直往卧房走。
涂言没见过顾沉白对他生气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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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像散了架,腰也直不起来。
涂言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没有成功,他用无力的双腿踹了几下空气,低骂道:“死顾沉白!衣冠!禽兽!”
顾沉白刚走到卧室门口,便听到这番凶骂,于是停下脚步,倚在门框上,兴趣盎然地观看床上的小兔子表演完一整套蹬腿打滚,然后微笑着说:“谢谢夸奖。”
涂言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地蜷成一团,拉过被子把自己蒙上。
顾沉白笑意更甚,拄着手杖走到床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