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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往其他关系上套过。他和陈浔风的关系到底应该如何定义,并不能算个必须要答的正式命题,这也根本不会影响到两个人的相处,所以那时周霭的思考止步于此。

    直到陈驷流在周霭耳边描绘了那些暧昧。

    最开始陈驷流的那些暗示和引导只让周霭感到恶心,那天晚上在书房里,陈驷流越界的来碰他的腿,周霭用圆规用力划伤了陈驷流的手掌心,陈驷流的血溅上墙壁,那晚周霭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很久,他那时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泡得发皱的手,才知道自己对别人的碰触,比他想象中还要反感。

    然后第二天早上,在楼下等他的陈浔风看见他第一眼就过来拉他,陈浔风握住他手的那刻,两个人的皮肤相贴,周霭脑海里诡异的闪过某句陈驷流说过的话,那些话他从不过耳,但却在那刻陡然出现,陈驷流说:“我喜欢你,我就想靠近你。”

    当时周霭望着晨光下陈浔风的脸,顿了很久的一段时间,久到陈浔风低头凑近,捏着他的手轻声问他怎么了,那时周霭才发现,原来那些他习惯的属于陈浔风的靠近和触碰,并不是那么的单纯和理所当然,那些靠近和情感,其实可以被赋予很多的意义。

    所以那之后,面对着陈浔风越发直接露.骨的视线,周霭才会觉得心惊胆战的承接不住。

    但从头至尾,他也并没有想过拒绝。

    …

    碎雪又吹到了周霭的眼睫上,他被刺得眨了眨眼睛。

    但周霭依旧站在原地没动,刚刚陈浔风问他和宋蕴还要排练多久,这个问题并没有回答的意义,所以周霭在等,他在等陈浔风说出他真正想说的话。

    雪越下越大,陈浔风的肩头上都积了小层雪白,但等到最后,陈浔风也没有再说下一句,周霭只等到他将自己非常用力的揽了过去。

    周霭靠在陈浔风脖颈间,他的脸触碰到陈浔风冰凉的外套,陈浔风在很用力的捋着他的后背,隔着几层衣服,周霭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手的力度,他听见耳边陈浔风的声音,他说:“霭霭,我刚刚不是在凶你。”

    陈浔风抓着周霭的手往他的羽绒服底下藏:“是我话说急了。”

    他捋着周霭的背,重复刚刚的话:“我不是在凶你。”

    周霭的额头抵在陈浔风肩膀上,那堆碎雪在他额上化成冰水,周霭的紧张慢慢消失了,最后只剩下冷。

    元旦暨校庆晚会定在31号晚上,也就是今年的最后一天。

    那天从下午开始,周霭他们就在跟场彩排,他们不仅是开场节目,他和宋蕴还是整场晚会里最早上台的两个人。

    陈浔风从班里的排练里脱身时,已经有些晚了,赶到体育馆的后台,周霭和宋蕴都已经换好了演出衣服,化妆师正在给宋蕴上妆,而周霭坐在旁边看着平板上的节目安排。

    舞台灯又高又亮,斜斜的光路倾洒而下,陈浔风走进喧嚣杂乱的后台,穿着各种舞台服的人从他旁边经过,但他第一眼看见的,只有灯光下周霭的背影,周霭穿修身简单的黑色西装,背对着他坐在远处的凳子上,他微低着头,露着截雪白的后颈。

    陈浔风越过人群走到周霭旁边去。

    周霭应声抬头,看见半蹲在自己旁边的陈浔风,他眉心轻动,伸出手指碰了碰陈浔风衣服上的穗穗。

    陈浔风他们班报上去的节目是藏舞,刚刚最后一次排练全班都换了衣服,现在所有人都在教室里化妆,陈浔风自己跑了过来。

    陈浔风任周霭弄他的衣服,只问他:“没有吃饭吧,饿不饿?”

    周霭看他一眼,从旁边的纸箱子里拿出个塑料包,里面是刚刚发下来的面包和奶,他一直没有时间吃,这会他转过身将塑料袋递给陈浔风,却发现陈浔风也同时往他面前递了个纸袋。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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