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走过去拿锦被盖住了他的身子，不敢擅作主张替他清理，试图把他唤醒。

    霍嗔醒不过来，被碰一下，白软的身子就抖得痉挛。

    这不是第一次了，邢丘熟练地拿干净布巾沾了些水润湿他的唇，看他缓过来些许，不再抖得像只惊雀，才打了盆热水帮他擦身。

    那身上的痕迹实在触目惊心，尤其两腿之间，被三个人轮番侵凌，从屁股到大腿内侧已经烂肿糜红成片。

    皇上命霍嗔必须含着精，所以邢丘只能轻轻绕过雌穴，把周围擦拭干净，心口堵得喘不上气，隐痛难忍。

    他本不是霍嗔的贴身侍卫，只是负责护送质子入昭国，待人送到就可以回衡国。

    可他做不到亲眼看着霍嗔小小的身子被昭国皇帝抱上龙床，又被几个人明里暗里按在身下轮流欺淫，还能无动于衷。

    霍嗔似乎什么也不懂，被玩坏了也只会瞪圆红红的眼睛望着帐顶，用破破烂烂的衣服去擦小逼里的精。邢丘克制不住地想保护他，所以他留了下来，虽然根本护不住。

    他的所有阻拦和反抗，在那些位高权重的昭国人眼里可笑又可怜，只会让霍嗔更加受罪。

    到日暮，霍嗔终于醒了，揉揉红肿的眼皮，躺在他怀里眯着眼睛弯起嘴角。

    “饿……酥肉呢，想吃酥肉。”

    邢丘一愣，愧疚地低下头。

    “属下无能，今日御膳房没做酥肉，明日定去让他们做给殿下吃。”

    御膳房当然没这么好说话，但看到霍嗔醒时的笑容，就算他要的是月亮，邢丘也得给他摘下来。

    霍嗔撇了撇嘴，他醒着盼，梦着盼，一觉起来却什么也没有，还不如继续睡。

    可他实在想吃得紧，转头在邢丘腿上咬了一口。

    太轻了，连褶痕都没留下，只点起小小涟漪。

    殿外响起很轻的脚步声，邢丘灵敏地竖起耳朵，立刻把人放回床上，站到一旁。

    进来之人是皇上身边的太监。

    他手上捧了一柄细长的玉棒，脸上虚伪的笑意令人厌恶。

    “圣上有旨，命奴才来检查质子殿下有没有夹好龙精。”

    “！”

    邢丘差点想将他手里的东西打翻，但强忍住了怒意。

    “贵国陛下是不是太羞辱人了，殿下好歹也是衡国皇子。”

    霍嗔这个皇子到底有多少分量，人人都知道，太监也不例外，对邢丘的话嗤之以鼻。

    “是，殿下当然是衡国皇子，但这里毕竟是昭国，还请殿下好好配合验身，奴才也好带着东西回去复命。”

    尖细的声音格外刺耳，邢丘刚要发怒，身后忽然冒出了一个头，好奇地看着太监手里的玉棒。

    “怎么验啊？”

    霍嗔只披了件兰色寝衣，身下空空荡荡，什么也没穿，腿根青红隐约可见。太监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目光僭越，不怀好意地举起了手中玉杆。

    “奴才冒犯了，还请殿下自己把腿掰开。”

    霍嗔蓦地红了脸颊，小脸一下紧绷起来，从小到大这个要求他听过无数遍，所以很清楚不顺从的后果。

    他毫不犹豫地撅起了屁股，把头埋在两臂间闭耳塞听，整套动作流畅而自然。

    可这回与从前不同，他迎来的不是嘲笑声，也不是各种各样的亵弄，而是一根细细长长的冰凉玉棒，他涨红了耳朵，咬住下唇。

    “唔…轻…轻点……”

    邢丘想要阻止，又怕太监愈发使坏伤到霍嗔。

    长玉直直抵进宫腔，蹭着宫壁刮了一下，壁肉瞬间敏感地收缩，霍嗔攥紧了床单，下意识地死死抿住双唇，一声不出。

    好疼，怎么还没有完……

    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