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情妾有意,如今不过共饮诉情意,李凌恒逐渐靠近,压低身子,心若擂鼓,纳闷道:怪哉,平日里舞剑弄刀,习武斗狠,可还没如此胆怯过,如今倒忐忑不安,汗浸衣衫,倒也可笑,只是他堂堂君子,还未做过如此窃玉偷香之事,耻恼并存,反倒炽欲难灭,燃至唇间,低了头去吻孟湄。
一触本即可,无奈还要触,李凌恒一时贪唇,唇叠舌吐,不禁要舔那柔软唇瓣,吸舐唇隙,香绕舌尖,久久不去。
那厢孟湄本是睡着,却朦胧觉出异样,秀眼惺忪间见李公子贴面而近,慌得直闭紧双目,任他吻来。
唇舌相碰,孟湄登时脸色潮红,好在那人专注,未曾发觉,可此人实在莽撞,吸来舔去,倒是弄得她微痛,也是慌张,没个分寸,啜得两唇殷红还不肯放。
方一喘息,孟湄便把眼睛睁开,四目一对,李凌恒满脸通红,孟湄想笑又不敢笑,只见他低眉瞧她,眉目含春,不觉心下一动。
“湄儿……”
“官人休要自责,这会子天气凉了,且来给湄儿暖暖床铺……”
孟湄娇憨迷离,伸手搭肩,勾住李凌恒的肩膀,轻轻一迎,似是撒娇,实则同他双唇交融,李凌恒见她毫无厌恶反而缠住颈项,心下着实欢喜,想她也是钟情于自己,受了鼓舞,男子气膨胀,欲念骤起,逐渐深吻侵吞,见她从床上仰起追吻,不禁拥托抚摸,乌发垂长如瀑,肌肤滑腻似水,细吟轻哦,扶腰握胸,玉体着郎怀,二人顷刻间抱在一处,如久旱逢春雨,
那李凌恒自小生在宅内大院,也看得多了那些男子为搏母亲一笑使出的浑身解数,也从父亲教导中习得些男德之术,早就知道若要受女子宠爱,男子须得先沉住气,耐住性子,因而,虽衣下壮物跃然而起,此时也不可莽撞行事。
只是他素来习武练体,大手覆柔乳,难免粗糙难耐,下手又没个轻重,不消一会儿,孟湄白肤斑红,吻痕从脖颈蔓至胸口,那红蒂乳尖上还嵌一圈齿痕。
“官人且轻点,湄儿不曾经过这般抚弄。”
李凌恒撑开她白生生的腿儿,沿小腹滑去,到了底,终不敢造次,只是隔着衣物亲吻,倒也把孟湄搔弄得肉苞花窝间麻痒无比,翕翕然间流出滑液,
“湄儿不曾受过这般抚弄,因是湄儿家里的男子们弱不禁风,如今湄儿遇到我了,我自是要湄儿尝些不同。”
说罢,李凌恒伸手去摸那牝户,纱料摩挲,但手心中也渐摸出那形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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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咱这世界就是男子以女子宠幸自己为荣!
所以男子都以取悦女子为目标!
第二十二章
枕上做仙试新欢
第二十二章
枕上做仙试新欢
话说李凌恒正摸着个软凹凹,湿哒哒,柔嫩嫩的女物,心里也是一慌。
虽说方才一番豪言要与她尝些不同来,可毕竟未经人事,李凌恒难免忐忑,恐举止鲁莽轻薄了佳人,犹豫间,又惧拘泥形态落人耻笑,只是将口来亲,含舌暖甘香,犹食唇残脂,手轻撸,指牵动,一揉复一揉,一捋再一捋,生生把孟湄弄得全身酥骨软,春水荡漾,香魂若醉间,不觉嘤咛。
孟湄勾其颈,贴其颊,眉黛羞颦,星眸潋滟,长睫卷媚,粉汗点点,心下欲与这李公子当即做个夫妻,却想,此乃二人初次相约,这李公子又是官家子弟,若如此放浪形骸,反失了闺阁之雅,意迷间,噙舌接香喘,唇暖口脂芳,玉体入郎怀,腹磨物硬长。
有意无意多含羞,纤纤酥手半推拨,也是把那李凌恒拨得心乱狂,恨不得立刻同她肉儿团得黏成片,忍不住掌中一拢,把那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