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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只等罗列罪名。”

    龚拓目不斜视,盯着公文上的一个名字,凌昊苍。

    这是一本十多年前的公文,是属下查办时,在府衙存放案宗的地方找出。上面记录着凌昊苍的各项罪名,但是具体证据又没记录。

    吴勤见人不说话,干脆关了窗走过来:“龚大人淋了两日雨,肩伤未愈,还是用些药罢?”

    他身为文官,就是看看卷宗,外出查办的事都是龚拓来办。几日前,龚拓去了乌莲湖,将逃匿的官员抓回,路上淋了两天雨,从昨日就开始咳嗽。

    龚拓放下公文,撑身站起时,眼前一黑,晕眩感袭来。方才坐着并不觉怎样,如今才发现身上发虚。

    “龚大人,你是不是发热了?”吴勤想也没想,伸手探上对方额头,手背攸地一烫。

    龚拓皱眉,反感这突如其来的碰触:“吴大人刚才的诗,什么新人笑?”

    “哦,”吴勤来了兴趣,指指外面,“余大人的侄女写信回来跟余大人告状,说在观州受了委屈。”

    龚拓本也是随便问问,一听观州两字,扶着门边站下:“余冬菱?”

    “你认识?”吴勤捋捋胡子,接着道,“她看上一个俊俏郎君,结果人家要娶别的女子,你说这事儿本是两情相悦的,告什么状……”

    他话没说完,就见龚拓踉跄的出了门,直朝着府衙大门而去。

    阳光倾泻,这是个明朗的南城冬日。

    龚拓染了风寒,身上烧得厉害,可是骨头缝里冷得彻底,脚步虚浮,眼前一阵阵发黑。

    余冬菱看上的是陆兴贤,他知道。那么,陆兴贤要娶的女子,是谁?

    他脚步一停,单手扶着廊柱,心底不由冒出那个名字。

    是不是伤寒太厉害,为何连心都这么难受?龚拓从来以为儿女情长着实无聊,男儿于世自该是造就一番事业,所以,时日久了,再如何的女子也就淡忘了。

    可闭上眼睛,恍惚的脑中全是无双的一颦一笑,挥之不去。

    两情相悦?他才走一个月,她就准备嫁人了吗?

    半个时辰后,两匹骏马从州衙后门离开。

    风大,江上没有行船。要最快速度回到观州,骑马是唯一选择。

    龚拓马术精湛,若是路上加快速度,要赶回去并不是难事。问题是他现在疾病缠身,伤寒正是发作最厉害的时候。

    本来肩上箭伤未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生了风寒,病得浑身麻木脱力,尤其颠簸在马背上。后面跟随的郁清,几次以为人会跌下来。

    “走近路。”龚拓手指揉着额间,马鞭指着一条小道。

    “大人,这路不好走,狭窄蜿蜒,路上也没有可供休息的城镇。”郁清提醒,道理上来说,这绝不是龚拓平时的作风,有些没把握。

    龚拓不理会,双腿一夹马腹,踏上了那条小道。难走便难走,总比迟了要好。

    从余冬菱信里推算,陆兴贤要娶的还真是无双。她都敢瞒着他嫁人了?

    天很快黑下来,四下旷野荒凉,深秋的寒意难以抵挡。

    龚拓本就没有用药,如今寒气加重,咳声连着不断。

    前方道路陡然变窄,黑马前蹄踏空,身子倾斜。

    马背上的龚拓根本来不及反应,被带着一起摔倒地上,身子往坡下滚了几圈,好容易才停住。

    “大人!”郁清赶紧跳下马,跑到坡下。

    龚拓趴在地上,整个人陷进杂草从中,杂乱的荆棘在他的俊脸上化开血条子,身上的每一块骨头像要碎掉一般。

    他并不怕疼痛,他怕自己使不上力,现在就是这种状况,心有余力不足,手脚麻得厉害。

    郁清将人从地上扶起,往四周望了望,没有村落,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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