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那边还是白天,看他西装革履的模样,多半在某个会所吃饭,背景音有些嘈杂。
可能是怕陈枝听不见,陈宗元说话离镜头很近,能看见他被放大的喉结上下动着。
“还难受?”
他消息灵通,远在国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她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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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求波珠珠,呜呜,看到人家的珠珠我好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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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
陈枝有点困了,很简单地嗯了声,侧躺着,只露出了小半张脸,眼睛已经微微闭了起来。
陈宗元刚说了一句你先睡,还没来得及挂断,陈枝就听见一声不太清晰的惨叫。
她睁开眼睛,难得多问了一句:“你不是在吃饭吗?”
陈宗元镜头晃动几下,背景变化,刚才听见的杂音没了:“他们在看表演,要是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听见了?”
又嘱咐了几句,他这才把电话挂断。
陈宗元转身走进包厢,包厢以灰色和奶油色为主调,华丽的大理石面以及镀金的天花板让整个空间充斥着浓浓的奢华与典雅,但此时里面做的事情确实与典雅二字半点不搭边。
理查德坐在正中央的长桌那,翘着二郎腿,晃着红酒杯,正在“看戏”。
距离他五六米远的地方,跪着五个男人,手被绑着,脸上带伤,他们的身后各有两名黑衣壮汉,用枪抵着五人的后脑勺。
这五人在被带到这儿来之前就已经被拷打过一轮,跪着时身子还在微微发抖,理查德显然为这场“戏”有备而来,旁边那张三米多长的桌子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每一样都能让他们生不如死。
陈宗元接电话的时候,理查德才让人用阔刀削掉了跪在最左侧男人的两只手,血喷得到处都是,惨叫声从一开始的高昂,现在已经慢慢小了下去。
理查德见他进来,将杯中葡萄酒饮尽,朝那跪着的五个人道:“是谁指使你们跟踪他的?”
手被砍了的人气息微弱,看着大约活不成了,剩下的四人抖若筛糠。
理查德招招手,几名医生蹲下为那名断臂者缝合,刚切断的手臂切口还很整齐,缝上去止了血之后并不会立刻就死,也就意味着折磨还会继续。
剩下的四人依旧垂着头没有开口,气息粗重。
理查德也料到这群人不会这么容易就说,亲自选了一把钝刀子,对准第二个男人的耳朵一点一点地割。
因为刀钝,过程就被无限拉长,血从他的耳朵往下流,滴滴哒哒地落在大理石地面,割完一个耳朵,割另一个,然后割肉。
理查德将刀交给手下的人,一边看着表演一边与陈宗元说话:“我最近在研究你们中国的刑罚,有一种把人千刀万剐的,我觉得挺有意思,要不就今天来试试?”
他这样的逼问方法太慢了,陈宗元没有看着这种血腥表演吃饭的嗜好,他要的只有结果,于是拎起外套走人,去另一个房间等消息。
一个小时后,理查德擦着手指走进来,道:“几个畜生嘴还挺难撬。”
陈宗元放下手机:“问到了?”
理查德的大胡子随着他的笑抖动起来:“那是自然,不过这次的事有些复杂,他们都不是我们罗马本地帮派出身,跟踪你要做的也只是每日上报你的行程,雇佣他们的小头目我刚才让人查了一下,已经死了,不过他账上的钱还在,从瑞士银行转来,做的很隐蔽!”
陈宗元皱眉,没接话。
听理查德这么说,不太像是罗马这边帮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