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行,但是最关键的一步我却只能直勾勾地看着白翌的那张阴笑脸但是却怎么都无法继续。我涨红着脸,双手捏着拳头。白翌见我如此,便笑的更加的贼,他渐渐的靠近我,接着我只听到一声轻笑。接着主动权又回到了白翌的手上。我也知道我今晚依然是扮演老角色。
其实主导权放在不同人的面前,不同人有不同的表现。我的表现就是彻底的阵亡。这一晚我又确定我这辈子也许也完不成历史性的翻身仗了……
我无力地趴在床上,周末清晨的日光投射到屋里,显得格外的晕眩和脆弱,就像此刻我脆弱的腰椎骨。我撑起身体,感觉自己的骨头居然都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可怜。此时我听到白翌精神十足地说道:“你不是和那个什么人有约了么,准备什么时候去。”
我暗骂道:“那么积极,那昨天还谈屁个劳务费啊,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横竖我付账。”
我发泄地吼道:“急什么,等我爬起来再说!”门外传来了白翌的笑声,接着电话铃突然间响了,到客厅看到白翌正在接电话,神色非常的异样和吃惊,和前面的调侃判若两人。我知道肯定出什么大事了。
白翌关上手机说:“这次麻烦了,那孩子出现休克,有生命危险。”
我赶紧穿上鞋说:“还愣着干什么,走,先去医院!”
我们急忙赶到了医院,孩子已经送进加护病房。这意味着这个孩子已经开出病危通知。门外哭天抢地的可能是他的父母,一个女的看到白翌来了连忙走过去说:“白老师,你来了!林芳突然之间就晕过去了,医生查不出什么症状,你说这怎么办?”
她话还没有说完,孩子的父母就跟了过来。白翌对那个慌了神的老师说了几句话,女人了点头。她朝我这里看了一眼。我说我是白翌的朋友,过来看能帮上什么忙。
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忙可以搭手的。医生和护士忙进忙出。我们只能等在门口看着他们的抢救,但出来的医生一个一个脸上都像是被打过霜似的冷。我被这种莫名的气氛所感染,心中那种焦急和恐惧也随着时间往上递增。感觉好像事情越来越不妙了。
终于急救室的灯熄灭了,医生们结束抢救,孩子的亲戚和老师一股脑地涌了上去。医生只是摇了摇头随后便悄然离开,接着就是震天的哭喊声,这种声音简直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在场所有人的喉咙似得。孩子的母亲一下子瘫倒在急救室的门口,喊着孩子的名字。突然一个情绪十分激动的男人猛的一下抓住白翌道:“我孩子好好的去念书!怎么就死了?你们搞什么啊!怎么当老师的?”
我使劲地把男人拉开,他情绪完全失,控疯狂地跑进急救室,拉着孩子的母亲一起嘶吼。此时校方的领导也来到医院,他们也全傻眼了,个个眼神都充满乐诧异和恐惧,因为谁都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会突然死亡。家长、医生、教师吵作一团。白翌并没有直接的责任,他只是抿着嘴看着这些人疯狂的争吵,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一种无奈而又悲哀的神色。我知道他在为这个孩子的死亡感到愤怒和困惑。
我拍着白翌的手臂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我察觉到他正注视着急症室的窗户。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那扇昏暗的窗户门口好像挂着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拍打着窗户。
我和白翌对看一眼,我连忙走到窗口边,那个东西依然有节奏地敲打着窗户,我猛然拉开窗帘,突然窗外涌进一股寒风,直接把窗户给吹开。我感觉身后有某一个东西猛然间窜出了窗户,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状况,我就被这风刮的背脊发冷,打了好几个激灵。但定睛再瞧,却什么都没有异常。只是那阵风来得太古怪太突然,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的双脚是腾空的,不自觉的想要趴在地上。幸亏白翌挡住了我的胸,把我的身体给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