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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森语气中的怒意让林烟感到陌生,
当她听到秦屿森用恶毒两个字来形容她时,她彻底绷不住了。
林烟尖叫着推开秦屿森,发了疯地嘶吼着:我恶毒秦屿森,你以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你吊着阮荷三年,明面上说她是你老婆,实际上呢,你有一点点地尊重过她吗
她在你家里的地位,连个保姆也不如!
我不过是添点油加点醋罢了,真正把她逼走的人,是你自己!
秦屿森啊秦屿森,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别想着把这些都甩到我身上来!
像你这样阴晴不定的瘸子,你以为会有人真的爱你吗
尖锐的巴掌声响彻了整栋别墅,
林烟捂着半张充血的脸,跌坐在地上,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害怕。
此刻的秦屿森,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似乎随时都会将自己撕扯成碎片。
她想要往后躲,却被秦屿森抓住了胳膊,
想起她之前做的那些事,秦屿森一脚将她踹下了楼,就像当时她将阮荷推下楼梯一般。
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充斥了整个别墅,秦屿森也没有丝毫心软。
你说得没错,我错了,我错在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我错在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你,伤害了阿荷。
秦屿森一步一步地,踩着楼梯上的鲜血,走到了林烟面前。
林烟脸上的泪和血混在一起,连求饶的话也忘了说。
正此时,别墅的门被推开,秦母惊恐地看着屋内的场景,感觉秦屿森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阿森......
听到秦母的声音,秦屿森的理智恢复了些许。
他掠过脚边的林烟,大步走向秦母。
妈,我后悔了。
你告诉我,阮荷去哪儿了我要去找她,我要和她复婚。
地球的另一端,阮荷正享受着自己的旅程。
导游很贴心,行程安排得也很恰当,
更为重要的是,她新交的这位朋友,鹿鸣,实在是一个体贴的人。
每日出发前,他都会根据当天的天气提醒她增减衣物;
无论何时,她的保温杯里总是装着热水;
每每去到险峻的景点时,他也会抓着她的胳膊,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阮荷不止一次地感觉,自己和鹿鸣不像是刚刚认识,倒像是多年的老友。
她也曾委婉地问过鹿鸣,他却只是淡笑着摇头,说或许只是有缘罢了。
阮荷便也不好再说什么,甚至逐渐有点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行程结束的那日,阮荷和鹿鸣同行回到了学校。
正当阮荷打算和鹿鸣告别之际,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许久不见的秦屿森,一身黑衣,站在萧瑟的路灯下,看起来清瘦了许多。
看见自己的那一刻,他的眼里似乎有一些湿
润。
他朝着自己走过来,步履有些艰难,阮荷猜测,他可能是腿伤犯了。
阿荷......秦屿森下意识就想去抓阮荷的手,鹿鸣将他的手拦住,将阮荷揽到了自己身后。
秦屿森的眉头紧皱,不满地看向鹿鸣:你是谁
阮荷平静地打断了他:和你没关系。鹿鸣,我们走吧,我不想见到这个人。
阮荷拉着鹿鸣的手就要走,这一动作却刺痛了秦屿森。
过去三年里,阮荷的身边从未出现过别的男人,他也就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是阮荷生命中的唯一。
但此刻,看到阮荷和这个男生亲密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失落来袭,秦屿森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