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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似的。
他像只游走在崩溃边缘的野兽,动作粗暴地试图掩盖掉我身上属于别人的痕迹。
直到他沉身准备进入,我忽然不知哪来的力气,发疯一样将他一把推开。
不能被他知道,绝对不能。
我恐惧地不断后退,想要逃到裴程安碰不到的地方。
他似乎也清醒过来,眼底的愧疚刚涌起,就被惊慌淹没。
他朝我伸手的同时,我身后一空后脑勺重重朝地上栽去。
台灯底托凸
起的装饰将我的脑袋磕破。
只是一个小伤口,可是血源源不断的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裴程安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为什么一直流血!
为什么止不住!
意识消失前,我眼前是满脸恐慌的裴程安。
他无能为力地抱着我的脑袋,吓得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