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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打断腿
    暮色如凝血般漫过不染尘的琉璃飞檐,檐角铜铃在朔风中发出细碎呜咽。

    在不染尘楼阁中,朱由检指尖摩挲着青瓷盏沿,冰裂纹路割裂了盏中倒影——那张尚未戴冠的天子面容,正被烛火染成诡谲的暗金。

    雅阁青烟缭绕处,朱由检指尖摩挲着成祖当年把玩的螭纹玉圭,暖玉渗出的寒意浸透肌理,闭目养神,静静等待着。

    朱由检为何会在这关键时刻,来这不染尘,一是为了给三位老师来京接风洗尘,更重要的是等东林党魁,前任首辅韩爌。

    日月兼程而来的韩爌,此时正踏上不染尘台阶,长袍未脱一推门,就对着信王跪拜,无论朱由检如何礼遇,想要扶起韩爌,就是跪地不起。

    韩爌的郑重跪拜后,一脸正气凛然的沉声道:“臣,韩爌,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苍老嗓音裹着铁锈般的血气撞破珠帘,须发染霜的老臣以额触地,脊梁弯成献祭的弓。

    朱由检瞳孔微缩,他分明看见韩爌官袍下摆沾着千里风尘凝成的霜花,那抹刺目的白正随着叩拜动作簌簌剥落,像极了天启七年冬夜飘进乾清宫的雪。

    原本泰然正坐的文震孟、陈仁锡、林正亨三人也匆匆起身,没了信王恩师的架子,跟着韩爌一同山呼。

    "阁老慎言。"信王朱由检紧握着暖玉,面无表情的他,心底无比享受这跪拜山呼。

    一脸淡然的抬手虚扶韩爌,淡淡笑道:“韩阁老,三位先生,快快起身,未在宫中,这些虚礼,不在乎。”

    心里早就想说朕的朱由检,未登基前自己还要隐忍,自己还是信王。

    唯有登基后,这大明天下才是自己的。

    压抑喜色,露出淡漠表情,未露帝王霸气,只是淡淡指着堂中就要不死不休的两股势力,疑问道:“韩阁老,你如何看如此作态的福王世子?”

    韩爌缓步来到窗外,看向纨绔模样的朱由崧,若有所思道:“陛下。”

    朱由检摆手道:“先别喊陛下,未登基前,本王还是信王。”

    韩爌依旧没听,恭敬道:“陛下,世子,只是一枚棋子,还是魏忠贤这条,散家之犬。”

    “阉党在如今大明官场已然势大,魏忠贤这条老狗,咬得东林遍体鳞伤,福王世子也有耳闻,不过纨绔。”

    “与阉党为伍,就是大明敌人,为陛下不容。”

    “臣,誓与罪恶不共戴天。”

    朱由检放声大笑,“不不,韩阁老,你太看轻朱家人,小看朱由崧。”

    “你这点很危险,容易阴沟里翻船。”

    “本王那皇叔,幼时听父皇说过,心有韬略,气吞万里如虎,绝不是泛泛之辈。”

    “要不是占一个长字,国本之争那次,便败了。”

    “皇兄,也曾说过,朱家人都喜欢豪赌,自己这些血亲,定要好生防备,特别是福王一系。”

    “世子入京,不是魏忠贤这老狗的意思,是皇兄的旨意,其中内情也是本王无意间发现。”

    韩爌若有所思后,点头道:“陛下,说的是。”

    朱由检回忆那日在乾清宫闷死天启时,无意间瞥见桌上那寥寥几字,其中那一句,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此字笔法苍劲老辣,飘落浮云,矫若惊龙,必不是皇兄的字,而那铁画银钩的几字,猜到必是到秘密入京朱由崧的手笔,再见到堂中对联上的字,更确定那张纸的主人,便是朱由崧。

    朱由检不以为意的淡淡笑道:“大家猜猜,朱由崧接下来,会如何做?”

    “都猜猜?”

    文震孟这江南四大才子之一文征明曾孙,一手扶着长须,一指伸进茶水中,一指在餐桌上画出蜿蜒如《山河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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