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就又会回来的。”苏阑抬眼认真地问他,带了几分恳求的语气,“能请你帮忙找找她吗?”沈筵重新把她搂在怀里,“你要我做什么,吩咐一声就得了,还用请什么呢?”苏阑的头贴在他胸口,“怕你不肯管她的事,我知道,你自然有你的难处。”“那我还能不管你吗?来,我来给你打个电话。”沈筵好笑道,“等过两天翊然露了面,我拿这事作伐子劝他。”那边查得很快,没十分钟就回话说,林静训一早的航班去了杭州,入住了西湖国宾馆,没有人跟着她。
这才是最关键的,林翊然这几天也不知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于内难安,倒没见他横行了。
只要他不在静训身边作乱,那就都是天下太平的日子。
苏阑搂着他的脖子,暂按下了一颗心,在他脸上蹭了又蹭,娇柔着咛了一句,“老公。”“嗳,我的好心肝儿,真乖。”
沈筵动情地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头一回开口要我给你办点儿事,还是为了林静训,你合该去纪检委谋个差事才对,清正过头了阑阑。”苏阑亲了他一下,“我没事儿求你干嘛?才不呢,让你在我面前摆谱。”他郑重又多疑地问了一句,“我和林静训掉河里你救谁?”苏阑:“......你如今吃醋吃到女孩子身上去了?”好嘛,好容易等到人家郑臣结婚了,还以为沈筵再没了人值得他小心眼儿,但他竟然连林静训也不放过。
她扶着他的脸,软软地在他唇上细啄了好一阵,“我是最爱你的呀。”沈筵还等她下一步的动作,她却停住了,乖乖地歪在他怀里没动静。
“这就完了?没下文了?”
沈筵候了小半天,也没见她再做出自掘三尺坟的举动来,最后没忍住问道。
她还认真地点点头,“没了,你还想要做什么?”沈筵慢声吩咐道,“帮我松一下领带。”
还在全身心为林静训高兴着的苏阑,丝毫没听出她老公渐沉下来的音色。
“我有点不想动,”她蔫着声气儿说,“你自己解好吗?”“你手最巧,就得你来。”
她在心里骂了句事儿真多,撑着起来跨到了他的腿上。
可甫一坐上去,就硬邦邦的给顶住了,她微红了脸忙要下来,却被沈筵紧箍住。
他在黑暗里胡乱吻着她的脸,“晾得我一晚上没睡,你还想逃到哪儿去?”苏阑抖衣而颤,“你又干嘛不睡?”
沈筵将她的裙子推上去,“你KPI没完成,能睡得着吗?”“......”
“领带还没解开呢,要不先缓一缓?”
苏阑被他弄得双臂战栗个不住,半天都不得章法,那领带也像比往常更滑得溜手。
“这哪儿还有缓的地步?”沈筵低哑的嗓音在静谧幽深的夜里听来益发蛊惑,“你瞧你都成什么样了?”说着就拧了一把她,还非用手指抹在苏阑雪白的腰腹上,促狭地臊了她一下。
苏阑蔷喘着伏倒在他肩上,字不成篇的,“反正、我被你笑话惯了、笑啊。”“按说你长大成人的日子,也不算短了,怎么就还跟五年前似的?”沈筵半扶了她送进去,“敏感得跟个未解世事的小姑娘一样,看我这一手都是你......”末了他自己也说不下去,温热的侧脸檐过去,闭了眼紧贴在她后颈上,“哎,别那么紧,阑阑,要出来了。”苏阑在床上一贯不占主动,闻言也只是着急,“那我现在怎么弄......”他略松了松手,腾出些位置来,“别慌啊,你吻我。”沈筵除视觉之外的所有感官,在这个看不清彼此的黑夜里被无限放大,刺激得他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到极致,最后缠抱着苏阑倒在沙发上。
她卷曲的长发枕在他的手臂上,沈筵喘笑着,在她耳边道:“再多来两回就断送在你身上了。”苏阑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像一条在岸上几近濒死,才刚被人放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