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捂住他的眼睛，稚嫩的声音变成苍老男声，"这是规矩。

    "保温箱里突然射出金光，外卖餐刀自动劈开吊坠红绳。

    人偶发出类似指甲刮黑板般的尖啸，在雨中化作青烟消散。

    真正确诊癫痫发作的女孩开始口吐白沫，林深手背上的医疗包图标亮起绿光。

    "肾上腺素0.3mg皮下注射！

    "他根本来不及思考，手指己经按在女孩大腿外侧。

    半透明的药剂针筒凭空出现，针头精准刺入正确位置。

    当警车刺目的远光灯照过来时，女孩的呼吸终于平稳。

    成功挽救三条人命获得职业积分+50解锁永久技能：急救首觉浑身湿透的民警冲过来接走孩子，林深瘫坐在积水里剧烈干呕。

    警用强光手电扫过卡车驾驶室，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翻倒的货车里根本没有人。

    "师傅你看到司机了吗？

    "年轻辅警抹着脸上的雨水，"这辆货车是自动驾驶测试车？

    可系统显示今天有驾驶员啊。

    "林深盯着自己还在发抖的右手，刚才注射时分明瞥见驾驶座有个人影。

    因果透镜残留的影像里，那个系着安全带的司机在爆炸瞬间化作了纸人。

    "可能是冲击力太大甩出去了。

    "老警察用对讲机呼叫搜救犬，"先送这位小哥去医院，体温过低会死人的。

    "救护车上，护士采血时突然轻咦一声。

    林深看着自己的血液在试管里泛起珍珠母光泽，暗纹像是某种古老图腾。

    小护士偷偷把试管塞进防护服内袋，这个动作被她胸牌上的名字照亮——苏晚晴。

    "你认识我？

    "林深突然抓住她手腕。

    记忆深处浮现出大学毕业那晚，解剖实验室里苏晚晴拿着相似的血样试管，白大褂下露出半截纹身：衔尾蛇缠绕着DNA链。

    护士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