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位姑娘看病吗？”老者看着三人问道。

    “是的，女出生脸上就有胎记，从不敢示人，还请大夫您看看。”顾海很是客气的。

    “姑娘坐，摘下面纱老夫看看。”

    顾寒雪坐在桌前，有些紧张的轻轻摘下了面纱。

    “阴阳脸。”老者看到顾寒雪的一半白一半黑的脸，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大夫，能治好吗？”顾海紧张的问。

    老者没有话，而是盯着顾寒雪看了好久，又看了看顾海和方灿。

    “你是这姑娘的父亲？”老者突然眼神锐利的看着顾海问道。

    “是，是啊，怎么了？”顾海身体颤抖了下，紧张的道。

    “伙子，你是姑娘的什么人？”老者仍旧没有回答顾海的话，而是转头问向方灿。

    “好朋友，雪儿救过我。”方灿也不明白老者问这些干嘛，不过还是如实道。

    “姑娘，如果治好你的脸，需要牺牲一条人命，你还治吗？”老者又盯着顾寒雪问道。

    “啊，治胎记还会害死人吗？”顾寒雪两个手紧张的揉捏着，“如果真会害死人，那我宁愿不治，相比于我的脸，人命当然更重要。”

    “嗯，姑娘，记住你今的话，保持初心，这个我治不了，诊金我会让主事退还给你们，你们走吧。”

    顾寒雪和顾海都有些懵，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大夫，请讲明白，雪儿她是治不好还是怎么了？”方灿追问道。

    “治不了，以后你们也不用去找其他人看了。”老者的话，将顾寒雪的希望一下粉碎了。

    看到顾寒雪难过，方灿道，“你们治不聊还会退还诊金？雪儿，不用担心，他治不了，我的家乡绝对能治好，我保证。”

    “伙子，她绝对不能治！”老者盯着方灿，严肃的。

    “大夫，你自己医术不行，还不让其他人治了？”方灿皱眉道。

    “你一定要给她治？”

    “当然！”方灿肯定的。

    老者盯着方灿看了一会，叹了口气道：“罢了，就告诉你们吧，阴阳脸命中注定是不祥之人，如是男子，都是歹毒狠辣之徒，而如果是女子，轻则招致灾祸，给家里亲人带来灾难，重则血流成河，扰乱一方。”

    “大夫，你看病还是算命啊？再雪儿只是普通穷苦出身，哪有能力为祸一方。”方灿一点也不信。

    “我观她面相，她应该是生美人，自古红颜祸水，而美人遮面，大凶之兆，老夫道行不足，无法算出其未来祸事，但阴阳脸女子，骨相越是美，祸事越大，这绝不会错。”老者又看向顾海，“至于她是不是穷苦出身，我想你应该最清楚。”

    顾海身体一颤，愤怒的，“雪儿从跟我受苦，与我相依为命，当然是穷苦出身。”

    顾海拉起顾寒雪，“走，雪儿，别听他胡袄。”

    方灿看着顾海，皱起了眉头，顾海的反应有些过激，雪儿的身世，似乎另有隐情。

    方灿跟随顾海二人走出了内间，老者也追了出来道：“伙子，切记，千万不要治好她的面相，否则必有大祸。”

    老者也真的让主事把诊金退给了他，方灿没有回应老者，三人走出了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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