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本
忍不住一阵暖意。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指着江雪说:你就是江雪吧有人出高价要你的命,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一看这阵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都没想,冲过去挡在江雪身前:你们想干什么敢动她试试!
江雪在我身后,声音微微颤抖:陆泽,你让开,这是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不管你,要死一起死!
那些大汉看到我这副拼命的架势,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有点忌惮,可还是步步紧逼:陆泽,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这事儿,你管不了。
我紧紧握着江雪的手,手心全是汗,对着那些大汉怒吼:我管不了我今天就管定了,有我陆泽在,你们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得像要爆炸一样,我心里清楚,这事儿肯定是刘辉指使的,他是想把我们俩都给解决了,永绝后患。可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要保护江雪。
眼见着那几个大汉步步紧逼,我把江雪护在身后,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可脑子却在飞速运转。这节骨眼儿上,硬拼肯定不行,咱得想辙。
我余光瞥见会议室角落里有个灭火器,心一横,瞅准时机,猛地冲过去,一把抄起灭火器,对着那帮家伙就喷。白色的粉末瞬间弥漫开来,他们被呛得直咳嗽,阵脚一下子乱了。
江雪,快跑!
我扯着嗓子喊,拉着她的手就往门外冲。江雪也不含糊,跟着我一路狂奔。我们在公司的走廊里左拐右拐,那帮人在后面穷追不舍,脚步声、叫骂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像催命符似的。
好不容易甩掉他们,我们俩靠着墙直喘气。江雪头发乱了,脸颊绯红,眼神却透着股倔强。我心疼得不行,伸手想帮她捋捋头发,她却别过头去。
陆泽,你刚才犯傻啊,干嘛要护着我
她声音还有些喘。我一听就急了:你说啥呢我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们带走
江雪咬着嘴唇,没再吭声。
我知道,现在不是掰扯这些的时候,得赶紧把刘辉这事儿解决了,不然永无宁日。我拉着江雪,找了个安全的地儿,掏出手机就给我那些信得过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帮忙查刘辉的行踪,越快越好。
没一会儿,朋友回话了,说刘辉这会儿正在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里,好像在谋划着啥大事。我和江雪对视一眼,啥也没说,起身就往那儿赶。
一路上,我俩都没说话,可我心里清楚,经过刚才那事儿,江雪对我的态度似乎软和了些。到了工厂附近,我们把车停在隐蔽处,悄悄摸了进去。
这工厂荒废好久了,到处是破败的景象,生锈的机器、散落的零件,杂草从水泥缝里钻出来,在风中瑟瑟发抖。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厂房,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刘辉,你这招够狠的啊,想把陆泽和江雪一锅端。
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刘辉得意地大笑:哼,他们俩挡了我的路,留着也是祸害。等解决了他们,这城里的生意就都归我了。
我气得握紧了拳头,刚要冲进去,江雪一把拉住我,冲我摇摇头,示意别冲动。我俩猫着腰,绕到厂房侧面,找了个窗户,往里偷看。
只见刘辉坐在一把破椅子上,周围围着几个打手,地上还放着一些文件,估计是他搞阴谋的证据。我正寻思着怎么把这些证据弄到手,突然,刘辉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你们几个,在这儿好好守着,我出去办点事儿,别让陆泽和江雪跑了。
刘辉吩咐道。等他一走,我和江雪交换了个眼神,机会来了。
我们悄悄推开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