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毒面具泛着青铜光泽。

    "他们也被感染了！

    "陈岩扯断座椅头枕当盾牌。

    沈炼的青铜右臂抓起铁锹横扫，打飞最近的步枪。

    子弹擦着耳朵飞过，在冷藏车上炸开个窟窿。

    李云泽突然冲向配电箱，老教授的手指在电闸上颤抖："闭眼！

    "强光突然炸亮，所有人捂着眼睛踉跄。

    沈炼趁机撞倒守卫，青铜右臂掐断对方的颈椎。

    叉车冲出大门时，沈炼的右臂己经蔓延到胸口。

    陈岩的机械眼恢复部分功能，电子音断断续续："去江边......冷......"夕阳沉入江面时，沈炼抱着冰块跳进水里。

    青铜纹路在低温下停止扩散，陈岩的机械腿彻底报废，坐在岸边拆零件。

    李云泽的白大褂滴着水，老教授用冻僵的手指给伤口包扎。

    "天亮前要找到船。

    "陈岩把报废的机械腿零件扔进江里。

    沈炼的青铜右臂又开始发烫，融化了表面的冰壳。

    对岸的灯塔突然熄灭，江面泛起诡异的青铜色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