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
保姆阿姨年龄与我去世的母亲差不多,可她却是个苦命的。
为了给儿子治病,顶着黑户来到国外找高薪工作。
好不容易赚到了钱,那点杯水车薪的工资却连儿子的治疗药都买不起。
想到妈妈的遭遇,我高薪聘请她做我的保姆。
她的儿子虽然还在医院躺着,情况却在渐渐好转了。
她得知了我的遭遇,更是心疼我,甚是让我恍惚感觉:
妈妈从未离开我,只是换一种方式回来了。
8
酒吧里。
陆亦乘倒在人群中,他的好兄弟们将他围在中间,不解地议论着:
“阿乘,听采薇说你俩好事将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还等着参加你的婚礼呢!”
“是啊,你和采薇什么时候结婚,兄弟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的!”
“说起来也好笑,阮恩静还真是掉进钱眼里了,只要给的足够多,连婚都能离了。这样的女人跟采薇比真是差远了!”
“话说,阿乘你这次开价到多少了?是不是做情人的收费更高你搞定不了了?”
陆亦乘看着屏幕上一次次转账被拒的消息提醒和最后的红色感叹号。
心中的怒气越发浓郁。
以往只要钱给够了,再大的委屈我都能受了。
这次不过是让我去给江采薇道歉,我竟然拒绝收款还把他拉黑了。
甚至连兄弟们的赌局,也让他一次次输了面子。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一杯接一杯。
身旁的好兄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试探着询问:
“阿乘,你怎么了?”
江采薇恰好走进包厢,面色担忧地走进来。
“阿乘,我来接你回家了。”
自从宴会上,她向大家宣布两人好事将近,被阮恩静的律师抓住把柄,逼着陆亦乘签下离婚协议后。
她和陆亦乘之间像是多了一层无形的墙。
看着亲密,心里却已经有了天堑的距离。
陆亦乘昏昏沉沉,见到面前的女人同样担忧的眼神,同样温柔的话语,下意识唤出我的名字:
“恩静......”
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心中一惊。
江采薇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陆亦乘伸手将江采薇搂紧怀里,淡青的胡茬划过江采薇的发顶,带出微微的玫瑰香气。
他皱了皱眉,在看清面前的女人的脸时,下意识将人推了出去。
“别碰我,恩静会介意。”
“还有,阮恩静是我老婆,不许拿她开玩笑。”
众人面面相觑,彻底傻了眼。
以往他们总喜欢开他们的玩笑,说我是个拜金女,每次闹脾气都是为了钱。
甚至有人大胆开了赌局,赌我每次给多少钱会乖乖回来。
这些事,也是我在接酒醉的陆亦乘时,无意听到的。
我是陆亦乘的妻子,是他兄弟口中的拜金女,也是他们消遣的话题。
直到我离开,陆亦乘才开始后悔,开始维护我。
多可笑。
江采薇眼中的狠意几乎要藏不住,她死死攥着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三个月过去了。
陆亦乘开始对阮恩静念念不忘。
甚至命人将他和阮恩静的主卧恢复了原样,强势让她搬去了客房。
连她找人放出的结婚消息,也在陆氏集团的强势公关下彻底消失的没有一点水花。
仿佛宴会上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连陆母对她的态度也疏远了。